了脚步,春水不回头,也不说话。江米条摇着尾巴跑过来叼住他另一只裤腿,低声呜咽。
司机拎着包站在门外尴尬地望着这一幕,戚宇尚叹口气,挥挥手让他走了。他蹲下身拍拍江米条的头:“去告诉欣姨,我饿了。”
江米条撒了嘴欢快地跑开,戚宇尚看看裤脚上紧攥不放的手指,扳过春水的肩膀,指指自己的背。
“上来。”
伏在戚宇尚结实的背上,春水贪婪地呼吸他的味道,他把手从领口伸进对方的胸膛,戚宇尚立刻被冰的咳嗽起来。
“对不起。”春水哭起来,把眼泪蹭在他的肩头。
“哪来的酒味啊?”戚宇尚笑着岔开话题,背着春水走进卧室,把他放在床上。
“我刚才喝了一口。”春水用手臂挡住眼睛,“壮壮胆儿。”
“你的胆子还小吗?差点把你男人踢死,一个星期了也不管我的死活,连个电话都没有。”戚宇尚很温柔地说这些话,甚至带着些许的委屈,春水的心被这温柔和委屈一刀一刀片的鲜血淋漓的,立时觉得自己罪大恶极,早把戚宇尚做的荒唐事付诸脑后。
“你有没有去看医生。”他抽抽嗒嗒的站起来去解对方的衣扣,戚宇尚抓住他的右手把他残缺的小指和无名指含在嘴里吸吮。
“我没事,你还没告诉我,要壮什么胆?”
春水制住了泪水,他把头埋在戚宇尚的胸前蹭了蹭,不好意思地笑了。
“色胆,我贴了一张邮票,想勾引你。”
“信写的有点短……”戚宇尚掀开小邮票看看撇了撇嘴又盖上,用食指勾住春水腰上的细带子缠了几圈,春水被勒的禁不住哎呦呦直叫。
“几天不见都琢磨啥呢,上网看教学片儿了是不是?”戚宇尚又缠了两圈,春水觉得自己的两个蛋蛋都要被勒爆了,扯着嗓子嚷:“谁让你不理我,这麽大的床一个人睡得好难受,你要再不回来,我就贴着这张邮票满世界找人去!”
“还找人,是找人操啊还是找人操
啊?”戚宇尚这些天在海边被晒黑了不少,笑起来满口白牙一呲,就显得特邪恶。春水挣扎着想爬起来,冷不防对方突然放开了手指,丁字裤一松,摩擦着他的下
体,“哎…..”他发现自己的小弟弟竟然悄悄抬起了头。
“不听话的小混蛋,要小小的惩罚一下。”戚宇尚轻轻摇头,他衣着整齐地跪在春水的身上,两只大拇指按住他的乳
头顺时针开始打转,身子向下挪了挪,隔着薄薄的布料低头含住了他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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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水最受不了戚宇尚为他口丅
交,每次对方刚一张嘴,“缴枪不杀”还没说完呢,他就缴械投降,都不带和长官讲条件的。这次隔着层莱卡,春水想我一定要持久,持久,果然多坚持了两秒钟,尽数泄在了内裤里。
春水恼怒地翻过身,把脸埋在枕头里生气。最近的营养太好了,小屁股肉嘟嘟的,入手滑腻无比,雪白的肤色衬着腰间和臀
缝里细细的黑带子,戚宇尚想简直算得上致命诱惑。小心地将粘湿的丁字裤褪了下来刚要扔掉,门外传来爪子挠门的声音,江米条奉欣姨之命,来叫两个人吃饭了。
“总有一天我要踢死这只没眼神的傻狗!”戚宇尚咬牙切齿地骂,他爬起来拽拽衣襟,发现春水抻直了双臂像只大懒猫一样塌下腰高高翘起了屁股,含含糊糊地说:“前面粘的难受,你拿毛巾给我擦擦。”
如果不是怕欣姨亲自杀上门来,戚宇尚好想就这个姿势上了他。他咽了口唾沫,发现手里还攥着春水的丁字裤,由于沾满了他的精丅
液,湿哒哒地皱成一小团儿。戚宇尚欲火焚
身,心想要是没有点香艳的开胃菜点缀,这饭我哪里吃的下去。他把丁字裤拉直在自己手指上缠了几圈,用胳膊夹住春水的腰,对准穴丅口顶了进去。
“啊,你塞得是什么玩意儿!”春水吓得大叫。戚宇尚牢牢固定住他的腰,在他的屁股上轻轻咬了一口。
“邮票。你这里要随时保持邮路畅通,等我吃完饭来发快递。”
妈的莱卡是个好东西。春水空身穿着条运动裤坐在餐椅上,屁股里的东西柔软又有弹性,指挥着他的肠道不停地做着伸缩运动。他稍稍抬起屁股稳住下盘,江米条正蹲在他脚边啃骨头,他可不想那东西顺着裤腿掉出来被细狗套在脖子上当领带。
“春水,吃个饭你就不能老老实实地坐着,练气功呐!”欣姨瞪了他一眼,“还有你,”她又白了一眼戚宇尚。“老看他干什么,能管饱?”
“不但能管饱,还很美味呢。”戚宇尚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的米粒,对着春水夹了下眼睛。春水面无表情地往嘴里扒饭,趁欣姨没注意,对着戚宇尚比了比中指。
这是春水有生以来吃的最漫长的一顿饭,欣姨劳累了一天,看到戚宇尚还在神经兮兮地数米粒,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欣姨您去睡吧。”戚宇尚终于放下筷子,春水暗自舒了一口气。
“你们俩也快去休息,这些都别动,明天早晨我来收拾。”
看着欣姨牵着江米条略带蹒跚的背影,戚宇尚有点走神。忽然饭厅里咣铛一声响把他惊了回来,仔细一看,原来是春水小朋友跳起来想跑,被椅子绊倒了。戚宇尚踱到他跟前蹲下,拍拍他的脸。
“跑什么呀,吃完了咋也得把碗洗了吧?”
“我,我能不能把那东西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