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属。”楚意涵赞叹着,边转过身子看向上官琪,只是她的面颊上染着淡淡的绯色,未曾褪去,更称得她娇羞可人。
听到两人的对话里无处不透露着一股熟稔之感,墨潇的唇齿间弥漫着一股苦涩的滋味,她垂下眼眸,静静地站在重重灯火之下,阴影为她染上了一抹暗色。
“……”墨潇有心想要上前为楚意涵解释刚刚的尴尬事件,但是又怕上官琪会误会她的师姐与自己的关系。
墨潇的双手举起又放下,紧握成拳,幸而这灯火太暗,加之适才竟无一人留意到她的动作。
“何公子他,没有与你一同前来吗?”楚意涵索性不再继续之前的话题,转而问起了何洛的踪迹。
楚意涵承认自己此时的做法不过是在逃避而已,永远也不可能解决根本问题。但是她总觉得自己的心里有着一团迷雾笼罩着她,令她看不清自己的心意。
“楚姑娘这是在找在下吗?”何洛语调上扬,挂着一张明媚的笑脸看着楚意涵,那笑容像一朵张扬的花,大肆的绽放着芳华,也令在场的另外两人觉得刺眼得很。
“何公子怎会与我师妹在此?”楚意涵侧身避开了何洛明媚的笑颜,问的直截了当。
何洛似是早已预料到了楚意涵会这般发问,他倒也不急,慢条斯理地转动着手中的玉箫,碧玉的光泽流转间,缓缓开口道:“楚姑娘莫要急于询问于我,不妨先将楚姑娘你身后这位戴着面具的朋友给我们二人介绍一下?”
墨潇侧着身子,站在背光的角落,脸上又戴着那半张面具,是以何洛和上官琪并未在第一时间认出她来,更不用说看清她脸上戴着的半张狰狞面具。
“墨姑娘,你戴着的这张面具可真是骗到了不少人呢。”楚意涵见到对面的何洛和上官琪都没有认出,不由压低声音,出声打趣道,丝毫不复之前的尴尬神色。
“上官姑娘,何公子好。”墨潇顺从地揭下了自己的面具,勾着嘴角,漾起淡淡的笑,问候道,只那笑意未及她一双深邃的眼眸里。
“墨潇,竟然是你!”上官琪有些激动的说道,心下有着万千的滋味在翻腾,若是换做了别人,她上官琪可以不管不顾,甚至从此退出,默默祝福着楚意涵。
可是,如今楚意涵却光明正大地告诉她,自己刚刚亲吻的人是墨潇,一个她上官琪千防万防的女子。
“上官姑娘看上去气色不好,可是需要我为你诊治一番?”墨潇心知对方早已看到了楚意涵亲吻自己的一幕,此番见到上官琪如此激动,心中更加确定了这一事情。
然而,你又怎知,现在的我,墨潇,在她楚意涵的心里不过是鬼面公子的替代品而已呢?我心中的苦楚,谁又能理解?自己当了自己的替身,这件事情是何等的滑稽可笑啊!
原来我一直是个被人厌弃,被人嘲笑的怪物,这一点从未更改过。
“不劳你堂堂医仙为我一介小女子费心了,我的身体自是好的不能再好了。”最好你不要再出现在我和师姐面前,我就无病一身轻了。
上官琪没好气地暗自腹诽着墨潇,还不望怒瞪了她几眼。墨潇斟酌着,正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听得一旁的楚意涵忽然说道。
“今日与你们二人分开后,我追踪着一名黑衣人,后来失去了那人的踪影。幸好巧遇了出诊在外的墨姑娘,我与她几番交谈,她便答应随我来这花灯会一逛。”
楚意涵在讲述自己与墨潇相遇经过时,故意隐去了唐薇和颜桐的存在。因为在她看来这趟浑水还是不要让无辜之人参与进来为妙,毕竟她们要对付的敌人是穷凶极恶的cǎi_huā大盗。
可是偏生有些人就是喜欢凑热闹,尤其是唐薇这个不得安歇的主,自然是有热闹不看白不看。
“哎哟,楚妹妹,姐姐我和桐儿才离开了多久,你就不记得我们了,真是好伤我们的心啊!”唐薇悠悠地走出了人群,一只手里还牵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丫头,另一只手则捂在了心口,装出一副西子捧心的姿态,很是楚楚可怜。
“哦?小生名唤何洛,还未请教,这位姑娘该如何称呼?可曾婚配?”何洛眼神痴迷地凝视着那位即使隐没在众人之中,仍是令月色为之黯然失色的魅惑女子。
唐薇狡黠的目光在何洛的一袭白衣上打了一个转,心里便有了计较。长得倒是人模狗样,只是内里包着的却是一颗贪婪的野心,而且还急色的很。
“请教就不敢当了,何公子有利,小女子系墨潇的干姐姐,名唤薇玉,依已然许配给了夫家。”看我这么一说,还能不能彻底断了你的龌龊心思。
唐薇笑得很是惑人,像一位勾人心魄的暗夜精灵,香盈满袖,一举一动间,暗香浮动。这薇玉一名是她在外的艺名,薇字取自她自己的名字,而这玉字,则是源自于百里珣的名,这里暂且揭过不表。
何洛险些就此迷了心神,连忙忍下心中的强烈欲念,运起了松溪派内功心法,半晌,这才缓过劲来大赞道:“哈哈,寻月楼的花魁小姐果然名不虚传,只是请恕何洛孤陋寡闻,身为名满杭州的花魁,薇玉小姐何时竟许了夫家?”
“你自是孤陋寡闻了,这杭州城谁人不知我是鬼面公子的红颜知己,自然我口中所指的夫家也是他家了。”有道是朋友妻不可欺,既然百里珣不在我身边,潇儿,你就多担待一点好了。
唐薇说的很是轻巧,一双闪着琉璃月色的眼眸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