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gt; 12、初见令狐冲 ...
此事不急于一时,封司隐回身看了眼惊讶中的众位侍从,冷声道,“教主微服一事你们最好闭紧嘴巴!”视线若有若无的飘向向问天。那人的表情有些兴奋,似乎很是乐意看到东方不败消失的状况。
封司隐舔了舔唇,眼中略有些嗜血,挥了挥衣袖道,“我等先去福州府吧,教主既然未知会一声便离开,定是不愿他人发现他的行踪,那我等也无需多做声张,向左使,您觉得呢?”
向问天点头,表情却是有些轻蔑的道,“杨总管,教主只身一人可能多有不便,要不你带几个人跟去?”
此言正中封司隐下怀,却是不动声色的道,“我本是武功低微又久未在江湖上行走,怕是难以服侍教主。”
向问天大笑道,“此言差矣,教主既然悄然无声的消失,便是不打算让人知道,武林人士均认得我向问天却是不熟知杨总管,若是你跟着教主定是安全些,你难道想让教主对那些琐事亲力亲为吗?”
封司隐瞟了一眼向问天,这个人心思深沉,只是,哼,在他的熟知未来之事的情况下又能翻出什么花来,也罢,悄无声息的在向问天身上下了寻踪的隐雾,封司隐点头道,“向左使所言甚是,这样您先去福州安排,教主定不喜欢那些五岳人士的参与,您也好提前做好准备。”
此言说的颇有些上位,向问天听得并不怎么顺耳,却是说不出什么不妥来,略显得有些冷道,“那是自然,这不劳杨总管挂心。”不过是一个事务总管,服侍东方不败得了宠,反倒对他颐指气使,向问天的心底早就对他义愤填膺,待任老教主重返神教之时定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封司隐看着向问天点了几人让他们跟随着自己,心底已然明白,这些人中该是有他向问天的眼线,眼底带着冷意,封司隐抬手示意便径直向神教建于崖下的驿所走去。
向问天眯眼,示意那些人跟随着封司隐,之后自己才不紧不慢的往前走。
封司隐冷笑,这么几个人,向问天也真是抬举那个已经死去的杨莲亭了……
东方不败缓步走在街头,三年的闭塞生活,让他看着城中的人群恍然如梦,真实却有些遥不可及,视线飘渺的,看不到终点,不知自己该走向何处,又该去哪里,想他身为日月神教教主,却是落的此番境地,反倒不若待在西湖之底的任我行……
抬首看着天,刺目的阳光让眼神有些泛花,映射出虚幻的光球……
暗处,已经轻易将那些随从解决了,跟上来的封司隐心紧缩着,看着人群之中的那个人,遗世独立不染尘世,周围的一切仿佛同他没有半点关系,这样的东方让他心隐隐的痛着,他不明白为何那么执着于那样一件事,可以为了一个人容忍到这种程度,而偏偏自己不是那个让他牵心挂肚的杨莲亭……
那次在东方的意识之中,有一处他始终未曾进去,是属于被东方紧紧封锁的最后一点隐秘……是对自己身体缺陷的隐痛,还是对杨莲亭的死心塌地,他封司隐不想去想,他不在乎东方的缺陷,那种缺陷是东方自己的选择,他便遵从他的选择,只是有些怜惜,那般的痛都可以隐忍。可是那无法忍受的是,东方对杨莲亭的深情以及专一,这让他觉得自己像一个小丑……
东方不败察觉不远处传来的隐隐视线,冷漠的眼睛看了过去,却是没有发现任何人,垂下眼,东方不败进了一座酒楼。
小二殷勤的问着,“客官,今儿要住店还是打尖?”边说着边用白毛巾擦着桌面。
“来壶酒,再来点招牌菜。”淡淡说道,东方不败抬手放了一枚金叶子在桌上,而后淡漠的眼看向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
“好咧,客官您稍等,菜马上就来……”唱着诺,小二笑嘻嘻的拿起那枚金叶子,三步两步跑下了楼。
就在东方百无聊赖看着人来人往的楼下之时……
“兄台,此处可有他人坐?”
抬眼看去,是一个青年,潇洒俊美却是有些不修边幅,黑色的头发随意的披在后肩,就连衣衫也是随意的用腰带绑上,甚至都没有整齐,腰间系着一个酒壶,壶盖搭在一边没有扣实,随着他走路晃晃悠悠的似要掉下来。
对于这种人,东方不败向来是不屑于搭理的,他本身是一个极度注重外表的人,又怎能容忍一个这样不羁的人坐在自己的对面,冷冷的道,“抱歉此处已经有人。”声音冷的能落冰霜。
那人一个激灵,吸吸鼻子,笑道,“兄台别这么无情,我倒觉得你这里是没有人的,我就借个坐,你看这里都满员了,只有你这里有空了,出门在外的,兄弟多多照应不是。”
油嘴滑舌,东方不败皱眉,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那人似乎觉得对方同意了,撩开衣衫便要坐下来。就在此刻一个玄色衣衫的人只是轻轻一推,那人便被推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而那玄色衣衫的人已经坐在了东方不败的对面,略有些冷意的声音看着坐在地上的人道,“此处确实有人了,兄台找别处!”
那人咂舌,也不介意被人推开了,抚着下颚道,“兄弟,你功夫真好,交个朋友如何,我叫令狐冲,华山大弟子,不知兄弟如何称呼?”
封司隐抬眉,墨色的眼睛几乎带着实质的杀气看着令狐冲,“滚!”
令狐冲耸肩,摸摸鼻尖,“火气真大,算了,我不同你们计较。”说着几个转身消失在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