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夫:【眯眼】你诳朕。
挖坑不填最美好:伦家不敢^_^
渔夫:预告里来段第八个字母没问题吧?
挖坑不填最美好:【龇牙】当然。
目的达成,还有意外收获,郝仁满意地笑。
按照挖坑不填的描述,脑补了下子不语的样貌,竟是莫名有些心动,既然这样,郝仁真心找不到可以阻止他征服子不语的理由了,至于那个传说中的学长,郝仁很是自觉地选择性无视掉了。
齐女王高声吆喝他去客厅,郝仁头疼地望了望房顶,默默给自己加了个绝对防御,硬着头皮转战客厅。
果然如他所料,齐女王喋喋不休地命令郝仁去勾搭郑一默,郝父,郝大哥,郝二哥甚至是大哥家的小侄女都纷纷赞同的附和。
郝仁忍无可忍,抑郁地声明:“我明天上午十点的飞机飞w市,你们这么喜欢那个二货的话还是让二哥出马吧,他不是我的茶。”
“二货?”
“不是你的茶?”
“哥是直的,要不然轮的着你?”
瞧吧,瞧他们的关注点!
郝仁绝望地放弃跟父母兄弟们讲道理,默默地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听唠叨,不就一晚上么,我忍,那个该死的郑一默!
“阿嚏!”郑一默揉了揉鼻子,皱眉,这该死的感冒。
抛弃闲得蛋疼在游戏里撩拨炸毛暴发户的不恋嚣尘,郑一默吃了两粒感冒药,早早地钻进了被窝里。
明天周末,可以睡个懒觉,但是……
第二天上午8点。
白起大神的歌声一遍遍地响起,郑一默木着脸摸过手机,接通:“你好。”
“啊,小默啊,我是你齐阿姨,我家车坏了,能不能麻烦你送郝仁去机场啊?”
“……几点?”
“十点的飞机。”
郑一默瞄了眼时间:“好。”
“就知道小默面冷心热好说话。”
“齐阿姨,我收拾下,一会儿见。”郑一默抽搐着嘴角结束通话。
哎呦我去,家里五辆车能在同一天坏了才是真奇葩!
要不是伯父把你家老二内定成了女婿,要不是您跟我家母上大人意气相投,傻x才会相信您这蹩脚的借口,答应您的请求!
您果然是没见过我不好说话的时候。
齐阿姨的意图那天在银行里便有所觉,郑一默厌烦地皱眉,阴着脸洗漱,一双本该多情的桃花眼里布满了冰碴子,洗手间里的温度保守估计降了2——3°,冰山的起床气伤不起啊伤不起!
“钟离尘,下来陪我去趟机场!”
“你妹!哥刚睡着!”
“十分钟后看不见你,我就给姐夫打电话说你一直在暗恋我姐。”
“……哥上辈子欠你的。”
这叫什么?这叫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这叫贫道死了,没有放任道友独活的道理。看,损友就是这么炼成的。
怨气转移大法生效,郑一默的起床气略微得以缓冲,动手简单做了两份早餐,9分60秒,门口传来开门声。
十分钟前还在电话里问候他妹的男人衣冠楚楚地出现在他家客厅,优雅地笑着陈述:“一默,我决定跟郑叔郑婶提亲。”
郑一默终于抬眼:“我爸我妈没决定再生。”
钟离尘冷笑:“爷对你都跟二十四孝老公似的了,不提亲太亏。”
郑一默吃完最后一口面包,挑剔地打量了一遍钟离尘,陈述:“你不符合我审美。”
“爷也只求你再没威胁爷的借口而已。”
“我可以跟我姐夫说,你想嫁我只是在找我姐的替身。”
“……”钟离尘抚额,坐到餐桌上恨恨地吃早餐,他脑抽了才会在暗恋郑一然的时候让这厮知道,最要命地是,特么的那个郑一然最后还成了他大嫂,这都是孽啊!
童年时期的黑历史才是真伤人啊!
8点50,黑色越野停在郝家楼下,正好看见郝家老二开着风骚的单排跑车绝尘而去,郑一默拧着眉头抑郁地给齐女王电话,表示自己到了。
电话里,齐女王笑眯眯地道谢,高声吼着:“郝仁,你赶紧给老娘滚!”
看见高大壮实地男人拎着旅行包从楼里出来,驾驶位上的钟离尘降下车窗,按了下喇叭。
郑一默飘出一记眼刀,睨了一眼拉开后排车门的郝仁,继续闭目补眠。
郝仁坐进车里,向钟离尘的后脑勺致谢:“郑先生,麻烦你了。”
钟离尘回头,笑得含蓄:“郝先生,敝姓钟离,旁边这位才是郑一默。”
郝仁眯眼,这才留意到副驾驶位置上窝着的那人,皮肤细腻,下颌略尖,鼻梁挺直,留海遮住了眼:“抱歉,之前只与郑先生见过一次,认错了人。”
“没关系。”钟离尘在控制面板上设置完行驶路线,又开始调整副驾驶座椅角度,“郝先生怎么不等过完元宵节再走?”
“嗯哼,没办法,再待下去自由就没了。”
座椅调整到了最舒适的角度,被两人闲聊惹得烦不胜烦的郑一默睁眼丢给钟离尘一记眼刀:“闭嘴!”
“ok!不过回来你必须跟哥去打点滴,糟蹋嗓子遭雷劈。”钟离尘耸肩,通过后视镜对着郝仁无奈地笑笑,“小默起床气比较大。”
冷然斜睨,郑氏眼刀再现,车内温度隐有降低的迹象,郑一默无声地表示——你很烦。
钟离尘温柔地笑,恶意地揉乱了郑一默顺直的碎发。
跟子不语比起来,郑一默对他这点小忽视简直是小巫见大巫,郝仁挑起剑眉,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