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没有了应有的作用,这不一晃,三个月过去了。
傅君身上的伤早已好透,半分不留痕迹。事实上,他的伤虽然看着骇人也够疼,但仔细看来都是皮外伤,没有伤到内里分毫,更何况他还有师尊给的碧灵泉,想好的不快也难。只是这外伤是很快好了,‘内伤’却不容易治。
别怀疑,从内伤非彼内伤,而起因正是师尊大人的态度。
使完鞭子来送药,傅君有些虽然难言的纠结,但还可以称之为打一棒子给一个枣子,所以他心安理得的接受了。之后每天师尊大人热心的帮忙上药,虽然感觉蛮尴尬,但还可以认为这是一个师傅对徒弟的关心,所以傅君还是放任了。
但是!为毛伤都好的半点没痕迹师尊大人还要每天报到,美曰其名查看吾徒可有内伤继续对他扯光了上下其手而他还反抗不得?!!
……一切都是实力的错!
没错,要说傅君为何反抗不得,一切的原因都归结于很简单的两个字——实力。
实力不够真心虐,任由师尊看光光。反抗师尊什么的臣妾真的做不到啊/(tot)/~~
又一次检查结束,傅君面无表情的坐在床铺上,拉上已滑到腰间的衣服,直到将衣服整理完毕,傅君僵硬的面容才有了一丝丝波动。
“师尊,敢问徒儿的伤是否已经好了?”话像是从牙缝里一字一顿挤出来的,傅君直直盯着黑雾,不避不让。
泥人尚有三分脾气,他也是会反抗发火的……
“嗯?你是在质问为师?”语气不急不缓,雌雄莫辩的声音尾调微微上扬,竟带了几分慵懒和磁性之感,只是话语中蕴含的危险气息,傅君还是敏感的察觉到了。
“……徒儿不敢”
他也是会反抗发火的……总有一天/(tot)/~~
“呵。”轻飘飘的一声笑,黑雾像是看透了傅君的想法,伸出手抚上傅君那一头青丝,道:“吾徒,你可知为师最讨厌什么?”
冲破黑雾的那只手白皙莹润骨节修长,傅君一眼就觉得那双手一定很适合弹钢琴。倏地感觉头皮一阵发紧,傅君连回过神,对上黑雾,不顾发丝被拽住的紧绷感,低下头,“徒儿不知。”
“既然吾徒不知,那为师就告诉你,”发丝上的力道顺着他的动作变轻,最后化为柔柔的缠绕,“为师最讨厌被反抗,吾徒可懂?”语气中似带着一丝威胁和……暧昧?
这个想法一落,傅君下意识地打了个颤,“徒儿知道。”这是在警告他。
“呵呵,乖孩子。”黑雾摸着手下手感极好的发丝,毫不吝啬表现出他的愉悦,然而毫无预兆的,傅君只觉得头上一轻,刚还在身侧的黑雾已到了门口处,和之前轻柔的嗓音截然不同,黑雾此时的声音充满了凛冽和肃杀。
“那个女人我一定要,你该知道怎么做。”
夺来女主么……话说他有充分的理由怀疑师尊大人有精分技能。
腹诽归腹诽,傅君还是很快进入状态,应道:“是,徒儿知道了。”
再抬起头,屋内已没有了第二个人的存在。傅君全身放松躺倒在床上,望着窗幔脑中飞快运转。
女主现在应该已经在梵神宗安顿下来了,而梵神宗作为仙门第一大派,有多少修为高深之人就不说了,光是那护山大阵他一个魔修能不能通过还是个未知数呢,所以直入宗门抢夺方案ss。
既然不能直入,那么就只能引出了。
傅君翻了个身,回想到剧本里有那么一个情节。作为难得一见的极阴之体,女主一入山门就受到了重视,成功拜入梵神宗宗主门下,成为男主的师妹,而那个情节就是男主奉师命去斩杀一个为祸一方的魔修,随行之人女主赫然在列。
在傅君看来,这就是一个绝佳的机会,然而傅君很快就又皱起了眉。
那个情节是女主进入宗门后一年,修为达到筑基才发生的,如今才过去三月,也就是他还有七个月要等。
七个月……太长了。
傅君一手摩挲着下颌,眼睑下垂,遮住眸中光景。
等不得,那便提前吧。
aa
作为仙门第一宗,梵神宗不管是所在之地还是宗派建筑,均是辉煌大气仙气缭绕,让人一眼就忍不住心生惊叹。此时梵神宗的议事大厅之内,正有一须发白眉老者负手而立,看起来仙风道骨。
到达大厅的飘渺快步走近,行了一礼,“师尊。”
老者微微颔首,声音苍老却不失中气,“飘渺,你可知此番我找你来所为何事?”
飘渺想了想,“莫非是为了近日那滥杀为祸的魔修?”
“没错,为师所要说的正是此事。”老者赞同的点了点头,欣慰的看着飘渺,“那魔修肆无忌惮且修为不低,不仅是仙门弟子,一些凡人也难逃其黑手,此番我便派你去围剿此人,莫要让我失望。”
“是,弟子知道了。”飘渺没有犹豫应下,恢复了记忆的他虽然修为还未恢复,但区区一魔修他还是不放在眼里的。
“恩,你去吧。”
“弟子告退。”
出了大厅,飘渺就被一个女声喊住。
“飘渺师兄。”
飘渺看过去,心头划过一抹不悦,面上却不显,“飘颜师妹,何事?”
“师兄。”施星心,也就是新入门的女弟子,飘字辈飘颜红着脸小声道:“不知道师傅找师兄有什么事?”
看着少女娇羞的样子,一向耐性极好的飘渺第一次感到了不耐烦,“与你何干?”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