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万同离开了南海,乔进等于折断了翅膀,折磨乔进的那一方更加肆无忌惮了。卢仝已经完成了上峰的使命,利用乔进为突破口弄走了舒万同,但是他还被沈万昌步步紧逼,要至于乔进死地。
这也许正是沈万昌心虚的表现,因为乔进在南沙,自己根本就不是乔进的对手,如果给其喘息的机会,那么就会后患无穷。因此,沈万昌要借此机会,彻底把乔进按到,这样自己才能在南沙立于不败之地。
沈万昌看到卢仝的思想有些犹豫,又拿出他和自己老婆卢彦的录音,甚至镜头,原来事情摊牌之后,沈万昌依旧对卢仝暗中监视,掌握他的罪证就越来越多了。
卢仝没有办法,只好继续当好沈万昌的木偶,他要想办法让乔进承认那十大罪状。他用巧言蒙蔽了中纪委的同志,带领几个人去审问乔进,来到宾馆,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乔进躺在床上,双手叉在脑后,抬了抬眼皮,并没有搭理。
卢仝带着两个手下,这两个手下一个张三,一个李四,都是沈万昌送给卢仝整乔进用的。卢仝给他们使使眼色,张三走过去道:“乔进,我们受中纪委委托来审问你,赶紧坐起来受审。”
乔进看都没看张三,翻了个身扭过去。
李四走过去,一把抓住乔进的胳膊,说道:“你,给我起来。”
自从乔进当上领导以后,还没有人敢对乔进对粗,因为动粗的都会受到应有的惩罚,只见乔进使足力气,好像紧紧粘住床一样,任由李四如何用力,都无法“”看最新章节将乔进拽起来。卢仝道:“乔进,你不要目无法纪,张三,去,把乔进给我拽起来。”
二人使出了奶的劲,可是乔进仍未动弹,卢仝道:“乔进,你身为封疆大吏,地方要员,竟敢妨碍公务,不听从审讯,是何道理?”
“卢部长,我真的不知道自己犯的什么错?”乔进说道。
“你看看你现在对待组织的样子,不屑一顾。”卢仝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道:“你能反思自己的罪过吗?”
乔进从床上起来,坐到床沿上,说道:“人正不怕影子斜,你问吧。”
“这上面告你十条罪状,其一,一个主持工作的市长就搞一言堂,不团结同志,听不进同志意见;其二,擅自拍卖国家小岛,窃国大盗;其三,利用职权,排挤同志,先后把市委书记孔令凯组织部长沈万昌整下去;其四,生活作风问题,和多名女子包括下属发生或保持不正当关系;其五,利用职务之便,大兴土木,并从中吃回扣;其六,地方领导插手军事行动;其七,损害渔民根本利益,致使群众上访事件频频发生;其八,和非洲部落私自建交,并有婚约;其九,由于管理不善,致使朱允傻毓金砖丢失;其十,豪华奢侈,贪污腐败。我就任选一条吧。”卢仝手里拿着一份资料,问道:“我就单单问你一个最轻的,你和普伦小姐怎么回事?”
“这一条我已经解释很清楚了,普伦爱我,我对普伦也有感情,怎么了?”乔进问道。
“你还不知罪,你和普伦的问题,小则说是生活作风问题,大则说是和非洲部落私自建交问题。”卢仝问道:“你可不是一般的干部,为什么长期以来没有向组织报告。”
“这一段感情如过眼烟云,普伦早已回非洲,根本没有报告的必要了。”乔进回答。
“可是普伦已经说了,她对你可是念念不忘。她这次来就是想见到你。”卢仝否定乔进的答案。
乔进看看卢仝,低头不语,这是一个说不清的问题,没有必要和他多费口舌。
“我且问你,拍卖小岛的本意是什么?”卢仝问道。
“我就是进一步解放思想,集中各种力量达到共同开发南沙各小岛的目的。”乔进回答。
“你说的轻巧,你这是卖国,懂吗,卖国。”卢仝有些叫嚣,“我再问你,你为什么利用军事力量,挑起军事冲突。”
“我是为救普伦,其他事情一概不知。”乔进回答。
“史蒂芬为南海稳定做出了重要贡献,你却无事生非,故意挑起事端,给上级领导惹下了很大的麻烦。”卢仝道,“为此事,外交部都发话了。”
这件事如果是真的,的确超乎乔进的意外,这个史蒂芬到底和上面说了什么,竟然让外交部都和他站在一起,尽管如此,乔进还是据理力争,道:“史蒂芬为南海稳定做没做贡献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怂恿帕尔玛危害南海,帕尔玛充当海盗绑架普伦,他是充耳不闻,熟视无睹。”
“史蒂芬将军不是和你解释了吗?那潜艇是帕尔玛偷偷盗走的。”卢仝道。
“连鬼都不相信的话,你都相信。”乔进说道,“你说那可能吗?一个潜艇被海盗盗走,说西游吧,我敢说,史蒂芬一定和帕尔玛狼狈为奸,坑壑一气。”
“你胡说,史蒂芬将军可是我们的好朋友。”卢仝震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