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板着张死鱼脸,试图忽略严医生连续好几天不正常的行径,老是拿着零嘴勾我,等我跑过去又移走,一来一往的,我乾脆拿屁股对着他,反正严医生到最後也会默默把点心推过来。
「员外啊。」严医生喊着,我知道瓜子离我越来越近了。
我一个转身,饿鼠扑瓜的准确将那颗吊我胃口许久的葵瓜子也塞进颊囊,整个过程让严医生看的一愣一愣。
仓鼠不用洗澡,剥瓜速度一流,还有一身光滑柔顺的皮毛,连食物都可以囤在脸颊里。
放弃吧严医生,这就是人和鼠的差别。我用眼神示意着。
严医生却是盘着腿坐在地板上,把我放在他的腿上。
我迈开腿,想试着攀住严医生的衣服往上爬,却有心无力,这就是老年鼠的哀伤吗?我脑中顿时浮现了那个阿嬷你怎麽没感觉的广告。
却没想到滑下来的时候摸到了一块硬硬的,等严医生的手托住我,才反应过来。
--哎唷,平常还看不出来,原来医生的身材也挺不错的嘛,就我刚刚那一爪,绝对能肯定严医生掀开衣服,绝对跟三於那软趴趴的小肚子截然不同。
「员外啊。」严医生又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