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陛下急匆匆出宫了,而他的寝殿里又留了一个很神秘的人。我很好奇来看一下,早知道是你,我就用不着过来了。”
“失望了?”沈红音笑出声来,“不过如果你现在见到的是另外一个人,那你打算对他做什么呢”
达密哲元慎哼了一声,并没有说话,却也没有离开,只是静静地站在帐外。
沈红音闭上双目,轻声地低语:“记得小时候,我们四个人常常在一起玩,有时玩着玩着玩累了就会一起倒在地上睡着,一直等到宫里的嬷嬷们发现,把我们抱回各自的住处。你跟纳兰明德的感情最好,而我跟陛下时时在一起。那时候我们都很小,明德和陛下常常会联手捉弄我,只有你不会。”
“很久以前的事了,我早忘记了。”
“是啊,太久了,久到连我也快要忘了。”沈红音轻轻笑了一声,“陛下小时候很调皮,有时候不太懂得分寸。那时候我常常想,为什么我是达密哲元朗的伴读而不是达密哲元慎的伴读呢?如果我的主人换一下,或许我会轻松快乐许多。”
“那也未必。”达密哲元慎冷冷地回了一句,“我可没有那个本事让出身不高的你变成与王子平起的亲王。”
沈红音叹了一声。
“元慎,你到现在还恨着我吗?”
“不,我不恨你。因为,你根本不值得我放在心里,喜欢,或是憎恨。”
“你还是没变。”沈红音苦笑了一声,三年了,你说话还是这么刻薄。”
“……”达密哲元慎没说话,他站在帐外,静静地听着从帐内传来的轻微呼吸,良久,良久。
“英多罗红音,”明亮的月光从视窗斜斜射入,轻薄的黄色罗帐里隐隐约约可以看见模糊的人影,达密哲元慎皱着眉头,似乎下了很大决心才将心中所想说出来:“我最后再问你一次,希望这次你给我的回答不要再令人失望。”
“如果我的回答跟三年前还是一样呢?”沈红音的声音从帐后传出,居然有一股幽恻恻的味道。
“你应该很清楚我的个性,我会怎么做相信你心里有数。”
“我知道。”沈红音叹了一口气,“你若不是吃准我不会跟陛下说出去,怎么会三更半夜地来找我说这些话?元慎,你早就知道是我在这里而不是别人了吧!”
罗帐掀开,沈红音明亮的双眸对上达密哲元慎冰冷的眼睛。
“要让别人做事,就应该付出让他满意的报酬。这么简单的道理,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第七章
“你来这里做什么?”人被压在床上,身上的衣服被扯落了大半,这样情景下的问话显然要失去许多气势。“你先放手,还没告诉我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呢!”
“小真真,这叫心有灵犀啊,说明我们前世就结了缘,这辈子注定是分不开的!人家这么辛苦,老远地跑来找你,你不会对我温柔一点吗?”元朗舔着唇,一双眼睛带着火簇热情地看着有些憔悴的羽真。“几天没见到我了,是不是有些想念我呢?”
“谁、谁会想你!”羽真挣扎着,可是元朗的气力大得惊人,挣了几下居然没有挣脱。“你快放开我,身子这么重,压得人生疼!”
“可是放开你了你又会跑,那我再上哪儿找你去?元朗低吼了一声,将唇压了下去,“真真,我想你,想死你了!”
“呜……嗯……不……”微小的抵抗在如火一样炽热的拥抱中消失,羽真伸出手,紧紧搂住了元朗的脖子。不再追问元朗是如何得知强盗窝的所在,也暂时放下让他无法不介意的元朗的其他情人。理智永远无法抵过情感的力量,再次被元朗抱在怀里的时候,羽真的脑中已经放不下其他的东西了。
想他吗?当然想。
恨他吗?恨不得咬掉他身上的肉。
那,爱他吗?不,不知道。
只知道,见到他的那一刻起,自己再也离不开了。
只是这样的话,死也说不出口。
“啊!哈!”紧紧抓着床沿的手指节发白,汗珠顺着额发滴落至发梢。支撑着身体的上臂也因承受不住而微微发抖。鼻尖传来浓浓的灰尘和稻草的味道,只是自己早已顾不上这许多,飞红的眼角处,因为激情而沁出两颗晶莹的泪珠。
“啊!”身体猛然受到冲撞,他几乎要摔落在床上,可是腰部又被有力地托起,接受着一次又一次地攻击。
“不、不行!”羽真仰起头嘶声叫道,脸却被温厚的手掌转了过来,双唇的呼声被悉数吞了进去。呜呜声中,湿润的水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响着,银色的唾液顺着唇角拉成一根细细的银丝垂落下来。
放开羽真,看着他被水气盈满的红色双眸,看着他被情欲蒸红的双颊,元朗狠狠地将腰向前挺动,换来了声声高昂的娇吟。
“说,你还会不会从我身边跑开?”手伸到前面,搓动那涨得发紫,滴着透明液体的yù_wàng,让他发出难耐的喘息。“快说,不然,我就不给你!
“不,不行!啊!”羽真摇着头,唇中吐出呜咽似和呻吟。
元朗突然将自己的硬挺抽出。身后突如其来的空虚让羽真叫了起来。
“不,不要……不要出去!”完全沉浸在情欲之中的羽真扭动着身体向元朗靠过来。
元朗将他翻过身,推倒在稻草堆上,举起他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头。
“快说,你不会离开我,永远只属于我!”
“快点,快点进来。”羽真伸出手,舔着双唇的表情让元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