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子听着那声音,羞得不知如何是好,睁眼不是闭眼也不是,想躲也躲不掉,总会被勾缠住越稳越深,他甚至觉得关山尽想一口吞了自己。
却也八九不离十了。
花厅中有一张稍大的圆桌,中央摆着花瓶,瓶身绘着百子图,一个个胖娃娃神态娇憨、活灵活现的,嫩嫩的小嘴或嘻笑或哭泣或吵闹,几乎能听到那些个声音一般。
吴幸子向来就不敢太靠近这张圆桌,这花瓶图样是否合宜姑且不论,但绝对是做工细致的高价品,要是碰坏了,他连草席裹尸的机会可能都没有了。
关山尽显然就没有他的顾虑,搂着浑身发软走都走不动的人,也没停下唇舌的进犯,走到圆桌边直接将花瓶扫落在地,喀啦一声响,吓得吴幸子开始挣扎,但他细胳膊细腿的,于关山尽而言无异蜉蝣憾大树,肩头一顶就把人压在桌上动弹不得,加深的吻让吴幸子唇边流下含不住的唾沫。
好半晌,吴幸子觉得自己都被吻晕过一回了,关山尽似乎才餍足了些,将唇移开,两人间牵着淫靡不已的银丝,被他舔进嘴里,艳红如花瓣的唇抿了抿,勾出一抹微笑。
「喜欢吗?」吴幸子眼中只有红唇贝齿,还有那多情恶劣的舌尖,他想自己大概又要晕了,紊乱的呼吸怎么样也无法平息,傻楞楞地盯着关山尽看,片刻后才笨拙地点了点头。
「你可真乖......」关山尽噗哧一笑,犹若皓月千里、灿如星河。吴幸子脑子里大概丁点理智都不剩了,美色当前先吃再说。
「欸......」他着迷地点点头,鬼使神差道:「我还能更乖,你喜欢吗?」没料到他如此回答,关山尽笑容一敛,秀眉微挑,伸手抚了抚吴幸子纤细的颈侧,指腹贴在那微微浮起的青筋上,感受肌肤之下紊乱滚烫的脉搏,而后又笑了。
「喜欢。」指间顺着鲜颈往下,挑开衣襟露出刀削似的锁骨、单薄白皙的胸膛。
吴幸子很瘦,胸腹上肋骨隐约可见,现在他躺在圆桌上,就更清楚分明了,只覆盖了一层薄薄的肌肉,柔软平坦的白肚子顺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他似乎想缩起身子躲一躲,关山尽却抢先一步将高大的身躯卡进他双腿之间,炙热的手掌贴在苍白的肚腹上,用了些力气按了按。
「唔......」肚子像被铁块烫着,吴幸子全身泛红,无措地试图夹紧双腿,却自投罗网地夹住了男人劲瘦的腰,衣襬也全散开了,赤裸裸躺在自己的衣服中央,一览无遗。
害羞虽然害羞,但他咽了咽唾沫,更多的是让他浑身发软的期待,下腹的火焰早就烧遍全身,肉茎毫不知羞地硬挺着,嫩粉色的前端晶莹如泣,在关山尽带着热意的眼神下,流得更欢。
「你可知,我要做什么?」关山尽的手指修长如玉,但触感极为粗糙。吴幸子白软的肚腹被轻柔抚过时,痒得一抽一抽的,整个下腹彷佛烧了一盆火。
「大、大概是知道的......」吴幸子羞羞怯怯地回到,活了要四十年,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啊,他雏的只是身体,可不是脑子。
「你真知道?」关山尽低声一笑,指尖点着肚腹与胯下的交界处,fēng_liú多情的眸子微瞇:「我等等,要戳到你这里来。」指尖接着往上一寸一寸地滑动:「然后是这里、这里,直到这个地方。」最后停下的位置之深,吴幸子无法克制地瞠大眼。
「这、这不可能......你会戳穿我的......」吴幸子舔舔唇,颤抖的声音中参杂自己没有发现的期待。
「我是要戳穿你没错,不喜欢?嗯?」那略微上扬的尾音像把小钩子,缠绵得紧。
「不...」吴幸子徒然地张着嘴,眼中都是迷茫,关山尽也不急,贴上去亲了亲他红透的脸颊,含了含他微肿湿润的唇,舔了舔那对可爱的耳垂,把人抚弄得失神喘息。「别、别舔那儿...」rǔ_jiān被啜了口,他才颤抖得求饶。
被舔了几下便挺起的细小rǔ_jiān,色泽柔软,再被啜了几下便肿了起来,吴幸子爽得脑子空白,却也苦不堪言,他的腰随着这吸吮舔咬一抽一麻,肉茎上不断溢出黏滑的汁液,顺着茎身往下滑落,甚至浸湿了会阴处,直流到臀缝之间的穴口外。
没玩不知道,玩过吓一跳。他从来不知道自己是个敏感如斯的人,这全身上下摸哪都湿、舔哪儿都爽,他到底为什么守身如玉了这么多年?他早当师爷去干什么?干什么?就该找个身强体壮的男人早早结契,汁水淋漓一辈子!
关山尽舔得他濒临高潮,却在最后一刻移开了那罪恶多情的舌头与手指,又点了点下腹:「喏,你还没回答我,不喜欢我戳穿你吗?」吴幸子可以感觉到自己下身贴着个滚烫又粗壮的东西,他咽了咽口水,也无力再矜持了。
「我、我很期待......」他好想看看关山尽的鲲鹏啊!那热度那大小,隐隐约约让他想起马面城那张图.....嗯?慢着......既然关山尽手上有他的回信,那代表那张鲲鹏确实属于关山尽啊!这简直是喜从天上来!美人竟然也有那般喜人的鲲鹏!他好想看一眼!舔舔看、摸摸看,感受感受他重量跟热度,嘴里都痒了起来。
「想些什么呢?」察觉吴幸子突然兴奋起来,关山尽眉心微蹙。
「想看你的鲲鹏!」没防备就脱口而出,两人瞬间相看无语。吴幸子被自己口无遮拦给羞坏了,关山尽则茫然了片刻,神情微妙。
「有何不可。」语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