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要精明果断的魄力,“根据我们之前那些被伏伦杀掉的卧底所获得的资料,伏伦和猎物上床,都会事先让手下将猎物绑在床上,或者吊起来,所以想在床上要伏伦的命,几乎不可能。”
“妈的,当初就应该在他来x市的时候动手。”洗威强愤怒的唾骂了一声,随之满脸担心的望着肖烬严,“烬哥,要不直接把你身边的人换一批吧,管他是谁!”
“这样做更会打草惊蛇。”站在肖烬严身后的孟传新突然开口道,“烬哥,要不让咱们的卧底冒险去刺探一下,窃听伏伦的手机,或者潜进伏伦办公的机密场所。”
“这样会不会太冒险了。”展唯皱着眉,有些担心道,“凌毅他....”
“展唯。”程子深突然打断,肃冷道:“不准叫他的真名,当心隔墙有耳。”
坐在沙发上,一直阴沉不言的肖烬严突然冷冷的咳一声,客厅里立刻安静了下来。
“他身手怎么样?”肖烬严冷冷开口。
“这个烬哥放心,他练过,身手很灵活。”孟传新非常认真的答道。
肖烬严点点头,“那就好,按照你刚才说的去通知他,让他冒险一次,查到任何蛛丝马迹,都给我想办法传达回来。”
“是,烬哥。”孟传新铿锵有力的应道。
“关于伏伦和洛秦天私见这件事,先不用采取什么行动。”肖烬严继续面无表情道,“洛家族暂时还不会和伏伦这样的黑.道商人达成什么合作,洛秦天私见伏伦,必然是因为私人原因。”说到这,肖烬严嘴角扬起一抹阴残的笑,洛秦天见伏伦是为了对付谁,他比谁都清楚,洛秦天心高气傲,得不到的东西,必然也不会让别人获得。
既然洛秦天不死心,那他肖烬严倒要看看,他到底能为了拆散自己和叶幕,掀起多?!
--------肖烬严刚想宣布会议结束,便看到客厅门口站着,叶幕。
在盛宴举办到一半时,叶幕便离开了,并让侍者转告肖烬严,自己只是回去拿个东西,很快就会回来,肖烬严也没想太多,宴会一结束便匆匆开了密会,只以为叶幕现在已经回到了住处。
和叶幕那么久婚姻生活的美满,令肖烬严对破败略感麻木,所以即便此刻,他也没有感觉任何不对劲。
叶幕一言不发的站着,双目无神,面如死灰,雨水顺着发梢一滴滴的落在地板上,身上的名贵西装也已经湿透,皮鞋沾满了泥泞,整个人看上去十分狼狈。
这个模样的叶幕着实令人心痛,像是受到了什么打击,肖烬严从沙发上站起,脸上的阴寒之气早已褪尽,双目怜柔的望着叶幕,焦慌道:“怎么了幕幕,发生什么事了?”
牵扯到叶幕,都为肖烬严的私事,自然没人敢参与,所以所有人不约而同的站起,朝客厅门口走去。
叶幕视线一直落在肖烬严身上,定定的望着,像是在看着一个怪物,抬起脚,一步一步的向肖烬严走去。
肖烬严脱下外套,几步上前走到叶幕跟前,将衣服披在了叶幕肩上,温柔道:”淋雨容易着凉。”
叶幕突然将身体贴进肖烬严的怀中,头轻轻的搭在肖烬严的胸膛上,像个冻坏了的孩子依偎在母亲怀里取暖一般。
叶幕很冷,他感觉自己的全世界都是冰寒一片,漂浮在冰冷的汪洋之中,无边无际,没有任何停靠的岸。
“老肖.....”叶幕将脸埋在肖烬严的胸前,声音轻若落羽,像是无意识的呢喃,只是里面夹杂的异样情感,肖烬严没有立刻听出来。
有些事情,叶幕并非要矫情到肖烬严亲口承认才会相信,在极度的悲绝面前,这一个月以来发生的一切,都清晰在叶幕大脑里放映而过,有些事,原本他不懂,甚至不理解,现在,全部明白了。
肖烬严在叶雅话题上的躲避,让傅仁给自己下药,提出要去环游世界....等等,都是他为掩饰自己罪行的手段。
有些错,失误,永远成不了被原谅的理由。
可怜之人的逝去,在恶魔的眼里,永远微不足道,叶幕无法想象肖烬严的世界里,死,代表的是什么。
因为他的一个命令,害死了叶雅,却依旧在之后的一个多月里,理所当然的和自己说爱。
这不是叶幕期待的那种爱,这不是他所能承受得了的爱。
叶雅还那么年轻,还有那么多没实现的梦想,未来的蓝图明明那么美,可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消逝了,在死前,都不知道自己的哥哥是谁。
死的不该是叶雅!是他叶幕!是他肖烬严!
“怎么了?”肖烬严宠溺的笑道,手指轻轻抚着叶幕的头发,望着温顺在怀里的小男人,继续轻声宠笑道:“才分开那么久,就想我了?
“嗯...”怀里轻飘飘的传出一声,像是叶幕的喉间的低鸣,叶幕一手很自然的搂住肖烬严的腰,脸更紧的贴在肖烬严的胸前。
这样的叶幕令肖烬严全无防备,坚冷的心都在慢慢融化。
肖烬严轻轻抚顺着叶幕的后背,柔笑道:“想我什么?”
叶幕抬起头,望着肖烬严,森然一笑。
这种突来的诡异笑颜,令肖烬严眉心一锁,瞬间感觉头皮发麻,刚想开口,腹部突然传来一阵剧痛,皮肉撕裂般的痛苦从腹部漫开,肖烬严睁大眼睛,难以置信的望着依旧偎在自己怀里的叶幕。
叶幕仰头望着肖烬严,脸上已经没有任何表情,轻轻开口,“我想你....死!”
(ps:晚上还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