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渊国四方也沸腾了,很多人甚至觉得,今年的秋色比之往年,是更为绚烂多姿,更为赏心悦目。
“爹爹,您说的是真的?”郑国公府内,嫡大小姐郑若兰欣喜若狂,她大声惊叫着,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是真的,兰儿,虽说是侧妃,可也是难得的机会,再说以你的姿色,等进了宸王府,被扶正也是指日可待的。”郑国公郑文觉惬意地喝了一口茶,他一边喝茶,一边慈爱地看着自己的嫡出女儿。
郑国公话刚说完,郑若兰却恼怒叫起来:“爹爹,我要做宸王正妃,我生来就是要做正妃,将来还有做太子妃,做皇后,我才不要做什么侧妃。”
“兰儿,话不可乱说。”听到女儿毫无顾忌地说出大逆不道的话,郑文觉沉声制止自己的嫡女。
“不,我就是要说,侧妃侧妃,听起来好像很好听的样子,可其实就是一个妾,兰儿不愿意为妾。”郑若兰还是不依不饶地叫着,眼泪从美丽的双眼中簌簌流下来,可是脸上的表情却狰狞恐怖。
看着被自己惯坏的嫡女,郑文觉很是头疼,但是他又清楚地知道,他的两个儿子都不成器,如今维系着国公府的,只是祖上留下的荣耀,而郑若兰这个嫡女,生得千娇百媚,她是唯一能够拯救郑国公府的人。
女儿就是要娇养,养出千娇百媚,养出雍容大度,养出尊贵不凡,养出聪慧睿智!郑国公一直保持这种认知,也一直这么做了十几年。
今日虽然觉得女儿说话有失分寸,但郑文觉也能体谅女儿的低落心情,便没有再说什么重话,反而是不住哄劝女儿,希望女人早点高兴起来,恢复那种端庄贤惠的样子。
郑国公府内闹腾得厉害,兖州伯爵府中也不平静,二小姐博野黛闺房中,除了博野黛的哭喊声,还有各种器物的破碎声。
二小姐博野黛的声音很高亢,偶尔还震得院子里的树叶落下来。下人们站在门外,也像树叶一样,瑟瑟发抖。
“爹爹,我就是要嫁给宸王,只要能嫁给他,侧妃我也愿意。”博野黛披头散发,双目红肿,显然是伤心难过至深。
坐在主位上的博野逸一拍桌子,严厉说道:“今时不同往日,你姐姐已经嫁给了景王,你不能再嫁给宸王,如果想嫁进皇家,那你只能嫁给景王。”
“凭什么?凭什么你说我嫁给谁,我就得嫁给谁?之前是姐姐,姐姐明明喜欢的是宸王,你硬是把她嫁给景王,现在又是我,你也知道我从小就喜欢宸王,可你硬是要拦着我,为什么?为什么?”博野黛看到再也没有东西可砸,一边叫嚣着,一边朝自己父亲扔了个枕头。
“反了你,你怎么就不能像你姐姐那样懂事?”接过飞来的枕头,博野逸心头的火气也跟着升腾起来。
“姐姐是懂事,可是姐姐她过得开心吗?景王的女人数都数不过来,姐姐嫁进去四年,除了初一和十五,压根就见不到景王的面,这您又不是不知道。”博野黛越说越气,说道最后是破罐子破摔。
“你……”博野黛的话说得难听,但也是事实,博野逸竟然哑口无言。
对于嫡长女博野丹的亲事,博野逸是心中有愧的,想当初嫡长女对于高大冷厉的宸王,那是痴迷得不得了,可是那日进宫,她按照他夫人的指点,揪住机会靠近宸王,没想到竟然惹得宸王呕吐不止,还被宸王扔过来一句“让她离本王远点”。
如此遭遇,心高气傲的女人和他都忍无可忍,最后他忍痛割爱,把嫡长女嫁给景王为妃。自打嫡长女嫁进景王府,他也把兖州伯府跟景王府的利益绑在一起,甘愿为景王谋划一切。
可是随着景王府纳进一个又一个女人,他女儿脸上的笑容,则是一日比一日少,到现在四年时间过去,女儿一个子嗣也没有诞下,脸上的神情却近乎麻木,这让他做父亲的,感觉心痛万分,可又是无能为力。
其实除了郑国公府和兖州伯府,各府符合宸王侧妃选拔的,都有着或这或那的戏码上演,真真是几家欢乐几家愁。
不过,为了参加宸王侧妃选拔,这些女儿的人家,都紧锣密鼓地准备起来,他们一个个的想让女儿拔得头筹,最终得以进入宸王府,进入皇家,为家人为家族谋取荣耀。
一时间,京城的商业异常繁荣起来,凡是衣服鞋袜金银珠宝姻脂水粉等等,都好卖得不得了,乐得众商家笑不拢嘴,有人还大胆的感叹道:“好想宸王日日娶妃。”
听到的人则打趣道:“宸王怎么可能日日娶妃呢?不过你倒是可以日日养妃,把自己女儿养成妃子。”
街头巷尾欢声笑语不断,而此时的宸王府书房内,众心腹却是愁眉不展,只有宸王依旧冷脸如常,看不出是喜还是怒。
“殿下,您是着急还是不着急啊,您说句话呀。”提督九门步军巡捕五营统领孙玉刚坐不住了,开口打断了书房内的沉默。
提督九门步军巡捕五营统领孙玉刚掌管京城治安,作为出身武将的大臣,他跟庆安侯韩家墨一样,一直是宸王忠实的追随者,只是由于平日事物繁忙,跟宸王见面的机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