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正待下车,脚还没踏到地上,却被凌空抱起,吓得我一声尖叫。只见江晨曦一脸玩味得看着我。
呜呜,堂堂柳家二小姐居然被一个女人公主抱进屋子,这样成何体统!等等,屋子?
「喂喂!江晨曦!妳要带我去哪里啊?这里不是我家!」我慌乱得看着眼前壮观的别墅。
「谁说要去妳家了?这里是,我家。」她嘴角勾起一抹恶作剧的笑,不顾旁人的眼光,把我抱进了屋子。
我看帮她撑伞的司机还有开门的帮佣,似乎都见怪不怪,反倒只有我一个人紧张这怎么回事……难道江晨曦她常常抱着女人回家过夜?不对,我在乱想什么啊!
江晨曦见我脸色酡红,以为我是害羞:「做什么紧张,又不是第一次来。」
我向她抗议:「喂,妳说什么,我明明是的第一次来。」我想了想又补上一句。
「是有记忆以来第一次来!」
她眉头一皱:「妳别乱动,等等把妳摔下去。」边说边做了一个假动作,我吓了一跳,双手连忙搂住她的脖子。
「妳别乱来啊!本小姐很脆弱的。」
江晨曦她脸不红气不喘的抱着我上了二楼,她明明也才比我高了一点,怎么有这么大的力气。
见我疑惑的瞪着她,江晨曦悠悠的道:「我学过几年气功。」
我有点发笑,很难把气功跟她亮丽的外表连结再一起。
「妳平日的兴趣该不会是,胸口碎大石吧?」
「骑马、击剑、攀岩。」
我想回她几个我厉害的兴趣,但是左思右想,好像就只能说出睡觉、睡觉、睡觉这三个……
进入房中,江晨曦轻轻的将我放在床上,顺手拉过被子掩着我。然后一句话都不说,
直勾勾的盯着我看。我被她盯得有点不自在,不禁脱口问道:
「江总裁,我跟妳是什么关系?」这不问还好,一问之下她似乎有些生气了。
「妳问我跟妳是什么关系?妳柳二小姐冰雪聪明,难道猜不到吗?什么样的关系会让我不惜一切也要进到病房见妳一面、什么样的关系会让我关注到要拍到每一项妳要的物品、什样的关系会让我这样毫不顾忌的……让妳上我的床?」
她语气急切,步步逼问,这些激烈的问句让我眼眶湿润。扯着她的衣袖大哭道:「姐姐!」
她身躯一僵:「妳叫我什么?」
「妳不是我失散多年的姐姐吗?」我边抽的鼻子边问她。
看样子她对我的答案很不满意,脸若冰霜的瞪着我:
「柳澄绯,非要我亲口说出妳才甘心吗?」
看她这个样子,我顿时觉得有点危险,放开她的衣袖,我问道:
「不然妳说,我跟妳到底是什么关系?」
她盯着我的脸,一字一句的对我说:「妳是我女朋友。」
我呆愣愣地望着她,她见我没有反应,又说了一遍:「妳,柳澄绯,是我江晨曦的女朋友。」
女朋友这三字在我脑中仿佛回声一般拨放。
「我、我不相信,我怎么可能是妳女朋友。」我大惊失色。
「怎么不可能,还是妳先追我的。」
什么!?什么!?什么!?什么!?我怎么可能是这个讨厌鬼的女朋友,还是我先追她的!?
「我、我怎么可能……」我头摇得跟波浪鼓一样,慌张否认。
「怎么不可能,妳强吻我,让我做你的女朋友,现在妳又否认了!」
强吻!?我居然……强吻她。
见我脸色惨白,她又淡淡的道:「强吻算什么,更进一步的我们都做过了。」
她的话像是连续炸弹一样炸在我心里,我们不仅接吻过、那个过、甚至还是恋人的关系?天啊,这两年,我究竟是做了什么?
「我不相信,妳、妳有什么真凭实据,快拿出来。」我决定秉持的打死不承认的精神,耍起无赖了。
只见江晨曦表情严肃的道:「白纸黑字的契约是没有,但是证据却是有的。」
我还不知道大祸临头,对她伸手道:
「拿来。」
「妳真要看?」
「我要看。」
「妳确定?」
「江晨曦妳到底有没
有证据!妳说说而已的吧!」
我冲着她大吼,殊不知一吼完就被推倒在床上,双唇被她赌得严严实实的。
这莫非就是……强吻?我哭笑不得,现在倒底是什么情况啊?
「妳…我要看的是证据,妳亲我做什么?!」趁着她好不容易离开我的双唇,我连忙抓紧机会问她。
「妳不是要看证据吗?我这就给妳看。」
旋即火热的双唇又贴上了我的,这个吻来的比前一次浓烈许多。不是轻轻的触碰,而是霸道的含、咬,她的舌在我口中婉转起伏,沿着齿列、腔壁描绘着。我沉溺在这个绵长的亲吻之中,无法自拔。
「呼吸。」她离开的我的唇,声音微喘,有些沙哑。
她这个学过气功的人都如此了,遑论我这个差点在吻中昏厥过去的人。吻离开了我的唇,却落在耳际,细密的吻在我的□起伏间碎落。她轻轻含住了我的耳珠,吸啜着,彷佛那是她千里跋涉后啜饮的一弘甘泉。
若说她的吻是温柔的春风,那她的手便是雷雨。在我的胸前不住的揉捏,我甚至可以感觉到那小小的□在她的包覆下挺立。我沉重的喘息完全被窗外的雨声掩盖,她的吻离开了我的耳畔,来到锁骨处,吸允。热烫的唇似一把烙铁,在我的身上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