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相,请你来着庄园,是有好消息。我已经想到了一个计策。”
“快请玫瑰夫人赐教。”
玫瑰庄的灯笼一直亮到凌晨,才见宰相府的轿子离去。
第二天,仙道醒来时,已经被人抬进了房间,躺在床上,虽然酒未消,可仙道记得流川已经走了。没有留下任何东西,甚至是……
突然,仙道从怀了掏出一件东西,一看,仙道失声大笑,把趴在桌子上的两个老头给吓了一大跳。
“干爹?你……你还好吧。”玄冰玄火两个人小心翼翼的走过。
仙道没有理会他们,甚至没有看他们一眼,玄冰玄火可是吓坏了,从认识到现在还没有见过仙道这样失态。仙道手里紧紧握着一朵绛紫色的莲花,那是世间罕见的银色睡莲,仙道只为一个人采过这难得的花。
昨天二老潜进乾坤门,想着来探望一下干爹干娘,却在乾坤门的樱花院发现干爹醉倒在花瓣中,然后,海南帮的牧帮主居然答应让他们带走仙道。尽管还是不明白为什么,玄冰玄火带走了仙道,一路上,他们听见仙道不停的自言自语,好像在说:“不要走,枫,不要走……不要走。”
“我说老鬼,干爹他不会真的……”
“也许……可是,那个冷漠的少年到底是什么人?”
玄冰玄火看了仙道一眼,无所作为,只好悄悄离开房间。
仙道就在房间坐了三天,没有房门,没有说什么,静静的看着远方发呆。
不久,送信的人找来,他是帮陵南山庄捎信的土屋淳。土屋风尘仆仆的来到客栈,想明天就去拜访乾坤门,可一进客栈,就看见在角落喝闷酒的二老。
“烈冰二老?”
“哦?是土屋啊。”玄冰玄火因为仙道的缘故,心情也不是很好。
“你们怎么了?”土屋感到很奇怪,坐下来问二老。
“干爹他……唉!”玄冰欲言又止。
“仙道,他怎么了!”玄冰这样担忧的神情,土屋紧张的问。
“我什么事也没有。”仙道听见土屋来了,就从二楼的房间下来。
烈冰二老和土屋同时望向仙道,仙道依旧挂着淡淡的微笑,回到他们所熟悉的君子剑,三天前的失落已经完全不见了。
“干爹,你真的没事了?”玄火问到。
仙道不答,笑着问土屋:“你来找我吧。”
“哦……陵南山庄的人托我捎个口信给你。说是宝剑出世,请你七天后到陵南山庄一叙。”土屋交待着,盯着仙道的笑容,总觉得这个笑容很疲倦,不是他仙道应该有的笑容,发现仙道身后没有跟着一个白衣冷漠的少年,于是问到:“仙道……流川呢?”
“他……昨天已经走了。”仙道笑着回答。
土屋和烈冰二老怔住了!——怎么会这样?当天分手的时候,他们明明是很和谐的呀,怎么就分开了?这是为什么呀?虽然三个人想知道,却都没有问仙道,因为大家都清楚的看到了仙道的憔悴的眼神,作为男人也了解仙道的心情,尊重他,所以不问他。
“我明天要出发了,你们就不要跟着我了。”仙道笑着说,笑中苦涩的味道淡淡的化开,就像今天的月亮,被淡淡的乌云遮住了,仍然能过射出冷清的月色。
“那好吧,仙道不要忘了我的婚礼。那就后悔有期,先告辞了。”土屋在也待不下去了,这样的仙道令他的心痛的坐立不安,所以匆匆道别,离开雅翎里的这小小客栈。
刚刚踏出门口,他就看见在客栈的屋檐上,静静的站着一个人,因为他们都在一楼,所以谁也没有发觉屋檐上的人。从他飘逸的头发,土屋猜出了这个人是谁,为了避开仙道和烈冰二老的视线,土屋绕路,跳上客栈屋檐,走近那个人,还没有到,就听见那个冷冷的声音。
“土屋,你不该上来。”
“那你为什么在这里?”土屋笑着反问。笑中有怒气。
“我无需告诉你。”流川平静的回答。
“流川。为什么你要这样对仙道?”土屋毫不客气的质问流川,即使这个人已经是他土屋的好朋友,但土屋不能忘记仙道刚才的微笑,而且他觉得流川离开这次太……离奇了,在土屋的了解,他和仙道都不是那种在意世俗眼光的人,因而曾经以为他们可以永远的在一起,没有什么可以分开他们。
“自然有我的理由。你管不着。”流川冷酷的回答,转头看向土屋。
土屋顿时后退了几步,就是因为害怕。流川的眼神不是以前那种天下唯我独尊的冷酷,而是一种因为仇恨而迸发出来的冷血无情。
“可是,仙道的真心不是轻易就能付出的!”土屋不敢吼叫,怕惊动了客栈里面的三个人。
“知道又怎么样?”流川转头,不再看土屋,天边的乌云散去。
“他是真心喜欢你的。”土屋不放弃的继续说,希望流川能回到仙道身边。
“所以,我要离开他。”流川坦然告诉土屋他心中所想,接着流川施展轻功离开屋檐,消失在大街上。
土屋没有追过去,他反复思考流川的最后一句话。为什么这样回答?流川……你到底想干什么?突然,土屋明了了流川是有种种苦衷,甚至他觉得流川在保护仙道,可为什么呢?土屋,心中骤升一阵挥之不去的不详之感。
次日,仙道独自一人前往陵南山庄。玄冰玄火悄悄的跟在后面。土屋留在雅翎,他没有告诉仙道昨天他见过流川,留在这里只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