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季铭反应更夸张,他大声地呻吟出来,脸颊变成了粉红色,眼神yín_dàng得快要流jīng_yè出来了。闻喻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可以让人怀孕的眼神,条件反射地捂住了严季铭的嘴,"闭嘴!浪什么浪?!"
严季铭将他按在自己胸部的手向下移到腹肌上,隔着手掌模糊不清地说:"这里也会动哦。"微卷的粗糙毛发在闻喻手下打着转转,温热的细腻嘴唇在他另一只手下颤动。闻喻呆呆地对上严季铭热切渴望的视线,脑子一热,呼吸忽然急促起来。
两人对着喘了几秒,严季铭大着胆子将他的两只手都往下移了几寸——一只捂着他的大屌,一只按着他的rǔ_tóu。"动一动吧。"他姿态极低地请求道。
闻喻在他的rǔ_tóu上重重掐了一下,出于人道主义的考虑放过了下面那个器官。
"ou~~~~h!"严季铭痛呼着拍开他的手。
带颤音,还会转弯,哎妈,这家伙叫得挺好听的嘛。闻喻恶作剧地偷袭了另一个rǔ_tóu。
"啊啊啊啊!"严季铭像个被侵犯的少女一样捂住胸部,委屈地瞪着闻喻。
闻喻吞了口口水,"你别叫这么大声这么骚行不?打扰别人看电影。"
"哼!"严季铭的眼神得意起来,"你才骚!"他一个猛扑将闻喻按在门板上,手探向他的裆部,"这么硬了,嗯?"
闻喻尴尬地偏过头,"都怪你叫得太骚了!"
"这就觉得骚了?那这样呢?"严季铭在他耳边发出急促的呼吸声,呼吸与呼吸之间还有隐忍的若不可闻的嗯啊之声。
"别叫了!"闻喻听得腰都软了,不怎么有底气地制止道。
"好。"严季铭舔了舔他的耳垂,转头吻上了他的嘴。
急促的鼻息互相喷在对方脸上,也不知是谁先用下身蹭谁,两个人挺着肉枪你戳我我戳你最后扭动着抱到了一起。
严季铭一手按着他的后脑勺,一手将两人的ròu_bàng握在一起套弄。
闻喻舌头都被吸得发麻了,气息不稳地推开了对方的脸。
严季铭不满地在他脸上乱亲:"你的手断了啊?也动一动啊。"
闻喻软软地摸着他的脊背,眯着眼睛一副已经不行了的模样。
"好吧好吧,这里也行。"严季铭像一只猫一样拱起背,脊椎的骨节在闻喻指下变得清晰起来。
闻喻一节一节地摸过去,最后摸到了他的臀沟。
"你想干嘛?你想对我干嘛?!"严季铭受惊般地绷紧肌肉,闻喻的食指一下子被夹在了臀缝里。
没等闻喻抽回手指,他又倏地放松下来,"你如果想的话,也不是不行,不过你之后可别再想跟我撇清关系了。"
闻喻的手指顿了顿,随即不屑地"哼"了一声,逆着方向一个骨节一个骨节地摸回来,停在他脖子上短短的发桩上。
"你那是什么反应?不识货的笨蛋!"严季铭加快手上的动作,闻喻低声叫着射了出来。
"还说我叫得骚,听听你自己的!"严季铭将他的jīng_yè抹在自己仍然硬挺的老二上,继续打飞机。
闻喻大脑放空地盯着他看了十几秒,一把推开他夺门而出。
"哎?别跑!等等我啊!很快的!"严季铭恨恨地瞪着门缝,"fuck!"
23
等严季铭完事,收拾好形容,闻喻早就不见踪影了。严季铭在电影院里找了一圈,最后决定还是回他家里守株待兔,就是不知道到时怎么跟封佐解释。他忐忑地来到停车场,发现那个才亲密接触过的熟悉身影正在自己爱车旁边蹲着呢。严季铭高兴地跑过去,“哎你还在等我啊,我以为你又溜了呢。”
“要不是我没带钱包……”闻喻懊恼地嘀咕道。
严季铭打开车门让他进去,“我这样的免费专车不是更好吗?”
免费?我可是付出了ròu_tǐ的代价!闻喻把这话憋回心里,望着窗外默默无语。
“对了,忘了跟你说。培训那边请假了,我跟boss说的理由是部门里有急事。明天我们就得上班了。”
“嗯,知道了。”
“还有,就是……刚才发生的事,如果封佐问起来,我们要不要坦白啊?”严季铭犹豫地看了他几眼。
闻喻猛地坐直身体,“不许说!”
“可是,我们这个点回去,肯定是电影没看完啊……”严季铭试探着问,“不然,我们在外面再玩一会儿?”
“不想跟你玩!”闻喻生硬地说。
严季铭被堵得脸色很不好看,生了一会儿闷气,说:“你总是这样,爽完就翻脸不认人了。你明明对我也很有感觉,为什么总是不承认?”
“才没有!”闻喻矢口否认,收到一个嘲讽的眼神后又改口道:“我只是对你的身体有感觉。”
“这不是一回事吗?”严季铭不能理解,“我的身体就是我的一部分啊。难道喜欢上一个人的内在是真心,喜欢一个人的外在就是假意吗?”
“当然不是一回事。”闻喻厚着脸皮说,“像我对封佐,就算他变成一把椅子了,我也能接受他喜欢他。这就是真爱啊!对你嘛,如果你变丑了,发福了,我肯定就没感觉了,这只能算性冲动吧。你就像路边的一朵野花……”
闻喻滔滔不绝,野花花容失色,连花瓣都要气掉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他总该知难而退了吧。闻喻没料到严季铭还是提着行李包跟着自己上了楼。
“你干嘛?我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