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文实在搞不懂兰斯的心思,就他这几年来对兰斯的观察与了解,兰斯是个相当低调的人,并不会因为少领主的身分,而特地去摆显给人看。但是兰斯的命令是绝对的,他们不过是侍从没有质疑的权力,阿尔文无奈地想着,不仅在班级上连上下课都要让人指指点点,如果能平凡一点该有多好。
至于标记的问题他也有口难言,除了他特殊体质不能曝光外,难道他还能光明正大的表示,标记他的就是兰斯本人吗?只能默默的把苦水往腹裡吞。
在车厢内时布里安忽然盯着阿尔文开口问着。「阿尔文,你在班上有没有人欺负你?如果有跟我讲,我会找机会揍死他。」
「布里安你怎么这么问?难道你.....」刚入学没多久大家彼此还不熟悉,对于课堂上针对他的言论也让阿尔文有点猜疑,没道理只是在玫瑰花通道上的插曲,就演变到刻意找他针锋相对,纵使他不擅长交朋友,也从未故意去得罪人。
「我怀疑有人在找我们的碴。」布里安双手交叉在胸口,满脸凝重肯定的说着。
想来想去最可疑的人选只有达伦了,说实话阿尔文也颇讨厌达伦的,倒不是说他心胸狭窄刻意记仇,即便达伦身在雷系的班级,彼此根本就毫无交集,但是经过教室的通道时,老是看见达伦在欺负一些比较弱小的学生,他最瞧不起这种用身分逼人低头的人,真是玷汙了骑士的英勇精神。
这时车厢猝不及防了迎来一阵强烈的撞击摇晃,马匹高昂的嘶鸣叫声尖锐地响起,阿尔文与布里安对看一眼,就立刻打开车门走下去查看究竟,眼见另一台马车横到他们的马车前,马匹还在不安的躁动着。
对方的马伕非常恭敬的向他们低头道歉,拚命的鞠躬哈腰只差没把腰肢给弯断了,恐怕是知道衝撞了狼领主庄园内的马车,吓得都六魂无主不知所措。刹那间对方的车厢内传来一声尖叫,他们的车门立刻被撞开,两名女仆迅速的衝下来,对着他与布里安就跪地猛磕头,导致阿尔文也不知道怎么应对。
只见那两名女仆哭泣哀求着,梨花带泪极度可怜。「请两位大人行行好,我们主子是赫肯纳顿公爵的小儿子,刚才马匹失控的让主子被撞击吓昏了,额头还流好多的血,请大人们帮忙救治主子。」
闻言阿尔文脑袋思索着,赫肯纳顿公爵的小儿子,不就是达伦的弟弟卡汶,就算达伦再讨人厌可是卡汶是无辜的,正当阿尔文想要去把卡汶从车厢内抱出来时,被布里安横在面前的手臂给阻止了。「我来就好,你先去车厢内等着。」
没一会儿布里安抱着满头都是鲜血的的卡汶走出来,经过跪在地上的女仆时,叮嘱他们务必尽快联繫赫肯纳顿公爵到庄园内,由于他们的马匹还处在躁动不已的状态,基于安全考量只让马伕留在原地,两名女仆立即加紧脚步朝赫肯纳顿的府邸方向奔跑。
他们的马伕随即让马匹转个向,绕过对方的马车后就急速朝庄园内奔驰前进,布里安抱着昏迷中的卡汶,脸色似乎在沉思着什么,然后他倏然抬头看向阿尔文说道:「等等进入庄园后,我先去请医官来医治,你赶紧去通知少领主。」
在这个人命关天的情况下,阿尔文也顾不得他与兰斯的纠葛,立即点点头应允布里安的话,带着担忧的心情审视着脸色苍白的卡汶。
暴露的情事
布里安将卡汶安置在一间客用房间,随后请医院前来使用治癒魔法医治,而阿尔文则是去通知兰斯卡汶受伤进入庄园这件事。不久后,几名士兵与女仆来到客房裡,为首的士兵向布里安行礼,便开始传达兰斯的旨意--
「少领主有令,让女仆来照料赫肯纳顿公爵之子的伤势,若是公爵到达庄园后,由布里安先行接见,届时再派人通报。」
士兵们交代完兰斯的命令后,留下身后的女仆们就先离开了,布里安望了一眼在床舖上的卡汶,叮嘱女仆们要仔细看照,微皱着眉离开客房。或许是他对卡汶没好感的关係,总觉得这次的马车衝撞很匪夷所思,加上达伦是目前恶整他们最大的嫌疑,他老是对卡汶产生一种防备的心态。
现在医官已经治疗完毕,还有女仆在照顾着应该不成问题,布里安决定先回房洗漱一番,待会儿要是赫肯纳顿公爵抵达,他得维持最好的状态来迎接。
而此刻的阿尔文正慌乱的奔跑到后花园的凉亭内,他撑在石桌上气喘吁吁还心有余悸,当他在书房报告完卡汶的情况后,兰斯像隻可怕的野兽朝他步步进逼,导致他不顾一切的落荒而逃。
阿尔文抬起手臂擦去额头的汗水,正当松了口气转过身时,兰斯毫无声息站立在他后头,他一时受到惊吓而下意识往后退,脚步没踩稳结果踉跄的倒在石桌上。兰斯的身体立即强势的压上,捏住阿尔文的下颔,满是情欲的金瞳近距离的罩视着。「我的o,你想逃去哪裡?」
当兰斯触碰上他的身体后,他觉得浑身像是发烧般不由自主的躁热,可是他的理智告诉自己必须拒绝,于是他双手抵在兰斯的胸膛上,企图做最后的抵抗,他低着头羞赧的说道:「我不要....这是后花园....人来人往的会被瞧见.....」
「那又如何,你本来就是我的所有物。」阿尔文的抗拒让兰斯攀起一丝的怒意,他从来不在乎庄园内的人是否知情,阿尔文早已被他标记过的事实,反而阿尔文避他如蛇蝎似的,若非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