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大的guī_tóu只进了一个头,吴追便疼的冷汗直流,在他身上动作的程宴凌也稍微清醒了下,停了下来,看着身下面色苍白表情痛苦的男人。
他低下头含住男人的一颗rǔ_tóu吸吮,男人的rǔ_tóu大概是受到雌激素的控制,原本男人如绿豆般大小的rǔ_tóu,变成了花生大小,乳晕也随之变深。男人只觉得在自家少爷的嘬弄下,生出了一丝酥麻而奇特的感觉,紧咬住guī_tóu的女穴也渐渐松开了点,能稍微抽动下。
程宴凌准备一插到底,可还是不顺利,似乎在yīn_dào三分之二处又有了阻碍,“你还有chù_nǚ膜?呵,还真是做了全套。”程宴凌残忍一笑,不管这点小小阻碍一口气全捅了进去,xiǎo_xué被最粗壮的根部撑得呈现出半透明的粉肉色,程宴凌被窄穴箍得极不好受,双手扣紧身下人的腰开始激烈的chōu_chā,chōu_chā间yín_shuǐ混着血液从股间滑落到地痰上。吴追只觉得身体仿佛被一个烧红的铁棒从中间劈开,内里疼痛非常。
男人已经被疼痛折磨的说不出话来,只能随着chōu_chā的节奏发出呻吟声,程宴凌刚刚用猛烈的chōu_chā稍微缓解了春药的药性,此时缓下来享受处子紧致yīn_dào带来的快感,程宴凌将手放在男人腋间,将他抱起,因为重力的作用,yīn_jīng更加进入女穴深处。
因是改造的子宫,男人的yīn_dào又小又短,子宫位置也偏低,几乎很容易就能抵到。
直接撞击子宫口的疼痛是致命的,但是快感盖过了疼痛,穴口终于不再羞涩,大张着容纳迅猛的入侵者,空荡的房间混着拍击的水声,呻吟声和舒爽的呼吸声。
“啊…嗯….好痛…太深了…不要..”
男人先前因为pò_chù的疼痛而软下的yīn_jīng在快感的刺激下恢复精神,硬邦邦的戳在程宴凌的腹部,前列腺液顺着柱身流下。
程宴凌就着不停分泌淫液的通道更加粗暴的撞击,根本不管男人还是第一次毫无怜惜的操干着肉穴,进出间全根没入抽出,直激得腰上的双腿缠得更紧,肉穴抽搐。
程宴凌精关难守,一股股浓精喷薄射入男人体内,发泄过后,吴追缩着身体躺在地上,只觉得私密处疼痛难忍,毕竟是第一次,又被那幺粗暴的对待,可他知道这一晚并没有结束,他所下的春药是气味性的,怕剂量不够,特地多下了好几倍。
程宴凌没有把ròu_bàng拔出,休息了片刻,灼热感再次汇集到下体,似乎又有了感觉,他小幅度的抽动几下,男人却好像承受不住一样,发出小动物被受尽了折磨的呜咽声,他又重重抽动几下,身下男人虽发出了难耐的呻吟,但没有做出什幺反抗挣扎的动作,吴追就那样躺着,仿佛献祭般一动不动,眼神迷茫却是放任他为所欲为的确认坚定,就着温暖潮湿的紧致yīn_dào,程宴凌的ròu_bàng重振了雄风,夜还很长……
第二天程宴凌清醒的时候已是日在中天,昨天他在沙发和地毯上又做了好几次,把吴追艹的又哭又叫,最后男人都晕过去了,他还是没有放过。吴追蜷缩着趴在他胸口睡的正香,程宴凌皱了皱眉,怪不得睡觉的时候觉得胸闷,嫌恶的伸手推了推吴追,大概是真的被折腾的狠了,吴追过了一会儿才清醒,眼睛里血丝密布,一副没有休息好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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