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避免了这场交通意外。不过卫麟煊的胳膊还是被擦伤了。
“沃斯特和斯密特显然是疯了。他们想办法偷走了卫麟煊的护照, 就是想把卫麟煊留在m国方便他们下手是吗?”
“狙击卫氏集团的股票和生意显然已经无法满足他们的复仇yù_wàng。说实在的如果他们真的这么想要报仇,为什么不去狙击夏令营, 毕竟是夏令营的教官造成了这次悲剧。要论罪魁祸首的话卫家也应该排在夏令营的后面吧?”
卫麟煊的擦伤并不严重, 为了确保不被感染,陆衡还是替卫麟煊抹好了伤药并用雪白的无菌纱布层层包扎好。
看着曾经娇生惯养到起个倒戗刺儿都能竖根指头在他面前晃悠半天的卫麟煊面容淡定到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又是生气又是心疼的陆衡实在忍不住满腔火气,怨气腾腾的怒怼道:“我看他们就是欺软怕硬, 真要是疯了就不会找人撒气还挑个软柿子捏。”
陆衡这一番话也不算说错。沃斯特掌管的对冲基金和斯密特家族掌控的跨国集团以报仇为名, 不断串联其他公司狙击卫氏集团的股票以及卫氏集团在全球各地的生意,虽说师出有名, 但是明眼人只要细心观察,都能看出某些人是打着报仇的幌子步步蚕食卫家的生意。
卫麟煊心怀愧疚,卫氏集团为了保住卫鸿煊自觉心虚, 再加上群狼环伺的局面险象环生,稍有不慎就有大厦倾颓万劫不复的危险,为了能够相对和谐稳妥的解决掉这个问题,卫氏集团只能选择被动抵御步步退后,同时也早就预料到这些华尔街财阀会步步紧逼。
但是陆衡实在没有想到沃斯特居然会疯狂到不断派人暗杀卫麟煊。
这一点触及了陆衡的底线,他是怎么也忍不了的。
“得想办法尽快护送麟煊回国。”陆衡紧皱眉头,一脸希翼的看向双臂抱胸站在一旁一语不发的陆持大哥,开口问道:“大哥,你可不可以帮我们联系一架飞机?”
“这点小事当然没问题。不过你不怕沃斯特买通工作人员在飞机上安装炸弹直接送卫麟煊上西天吗?”
陆持大哥的假设太过惊悚,一下子就把陆衡吓住了。
“那我们该怎么办?总不能任由沃斯特杀掉麟煊吧?”
“耐心等等吧。或许会有转机也说不定。”
陆持大哥说这句话的时候,卫麟煊和陆衡都没有体会到个中深意。直到半个月后,一则小道消息打断了全球财经版面最受关注的以沃斯特对冲基金和斯密特跨国集团为首的疯狗式商业报复大戏——
有人以恶意操控股价和恶性竞争等罪名举报了沃斯特对冲基金,并且在那之后还向m国相关监察部门递交了沃斯特对冲基金和斯密特集团多年来偷税漏税贿赂国会议员的大量证据。以及沃斯特雇佣杀手暗杀卫麟煊的证据。
因为举报的证据实在是太过详实且轰动媒体,相关部门立刻介入调查,沃斯特对冲基金的管理者华尔沃诗特先生以及斯密特集团的董事长被邀请到相关部门喝茶,如果举报内容属实,这两位身价不菲的老总恐怕要面临年头不少的牢狱之灾,而这两个集团在财务和业务上的往来流水也遭到了严密盘查,相关部门的介入使得华尔街巨头对华夏企业的联合狙击戛然而止,又因为集团名誉和公信力受到严重质疑的缘故,两大集团的股价连续暴跌,在此前一段时间因为狙击卫氏集团而备受瞩目的两大华尔街巨头立刻陷入了丑闻环绕股票暴跌的尴尬局面。
仿佛是昨日重现一般,这一次趁你病要你命的变成了华尔街其他几位巨头。
在这个金钱至上的社会,没有人是永远的朋友,同样也不会有人是永远的敌人。华夏有句俗语叫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在处心积虑的布局和十足耐心的等待过后,来自神秘东方的华夏少年再一次用算无遗策的方式证明了古人智慧的正确性。
这位曾经在华尔街掀起了一场原油风暴的华夏少年再一次利用人性的贪婪和弱点,为他的合作伙伴们赚取了一笔足以让全世界眼馋的丰厚利润。前一段的原油风暴还未曾彻底平息,这位横空出世的投资天才又带着他的合作伙伴们享受了一场资本盛宴。
当所有喧嚣尘埃落定以后,连胳膊上的擦伤都还没好利索的卫麟煊恍恍惚惚地看着某位站在吧台前悠闲选酒的大舅子,沉默了半天,还是开口问道:“你是什么时候想到这些的?”
利用沃斯特先生和斯密特先生的报仇心切,冷眼旁观这几家企业联合起来狙击卫氏集团的股票,恶意收购卫氏集团在全球范围内的生意,就是因为这种金融战争会消耗大量的流动资金,可是临时收购来的产业却不会被及时消化掉。如此一来,沃斯特对冲基金和斯密特集团看起来是步步紧逼收获颇丰,但是他们的流动资金却日益减少,被套牢在股市和那些实业上面。
等到了这种时候,再有针对性的举报两大集团恶性操控股价恶意竞争恶意收购偷税漏税贿赂国会议员……其实这种事情全球每个企业都会做,区别只在于是放在台面上的还是藏在台面下的,否则那些竞选基金又是怎么来的?
大概连沃斯特和斯密特本人都想不到,有一天他们竟然会因为这种原因被举报被调查,更不会想到有人会在此时趁机发难,利用同样的办法大肆狙击基金和集团的股票,致使因为前一段时间的金融狙击战而套牢了大量流动现金的两大集团毫无还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