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又是一层考验,把人带到错误的地方。如果一会儿真的有人煞有介事的说出一二来,最后被她揭穿这里根本不是杀人现场,不知道到时候场面会有多尴尬。”
觉得这点小心机并不算什么,毕竟这些人里面参杂了比如他这样的心思不纯的人,爱娃·伊万诺夫想要偶尔刺一下出出气也没人怪她,毕竟,不是谁都喜欢别人在自己的地盘里乱翻的。只是知道是一回事,配合就是另一回事了,有这时间,宁愿去找隐藏在壁画中几乎浑然天成看不出破绽的摄像头。
只是没打算参合进去是一回事,爱娃·伊万诺夫放不放过他又是另一回事了。老伊万诺夫的那间书房面积很大,将近二十个人待在里面都不显得拥挤,爱娃·伊万诺夫在描述了一下当时的事情之后看着那些人各显手段,道具频出,非常容易的发现其中少了某人的身影。
“为什么不进去?”爱娃·伊万诺夫站在身边,很快的发现了他真正在看的东西,“一般人看不出这里有监控。”
“我更好奇的是,这么隐蔽的监控,难道出事的那天就没有录下什么吗?”
爱娃·伊万诺夫抿了抿唇,“那天晚上,这一片的监控都出现了黑屏,什么都没有录下。事后检查,不只是这一片的监控,连一些电子设备都出现了故障。”
“有点像使用了脉冲武器。”说,“但能做到这一点的,恐怕也不多。”
“当然,我从不怀疑这里面曾经受我父亲信任的人中有人背叛了他。”爱娃·伊万诺夫几乎是冷笑了,“因为用人更加看好我那两哥,迫不及待的想要做点什么来巩固他们的地位。可惜,他们不知道,我的母亲曾经告诉过我,我会在三十岁这年得到一切,我无时无刻不在为这件事做准备,他们以为自己的计划很周详,但我的准备只会比他们更多。”
简单的说,这是一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故事。
对此不作任何评论。
“好了,不说扫兴的事了。”爱娃·伊万诺夫的失落只是一瞬间,又把话题拉了回去,“你现在算是消极怠工吗?其他人可是恨不得在里面把地板都掀起来。”
“你的家族戒指真的一点线索都没有?”问。
爱娃·伊万诺夫摇头,“说实话,我手里有那枚戒指的设计图,但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我真的不想戴一枚复制品。现在我只希望那里面真的有人可以和灵魂沟通,能从我父亲的鬼魂中得到戒指的下落。甚至是你们,我不在乎你们的身份,只要能找出戒指,我非常乐意付钱。”
有些不解,“你认真的?”
他发现爱娃·伊万诺夫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
“你想象不出我为这件事有多烦恼的。”对于不在乎的人来说,那枚戒指不过就是一个有点特殊意思的饰品。可在在乎的人眼里,那枚戒指的象征意义却十分重大。“我以为我已经用我的态度表示了那有多重要。”
“那你还把人带到这里来?”甚至召回了在刑室里发癫的傻兔子,又在书房里转了一圈。然而,他得到的结果和之前一样,“你父亲明明不是在书房里遇害的。”
“什么?!”爱娃·伊万诺夫一震,她皱了下眉,发现大多数人都在书房里,走廊里只有少数几个大宅里的佣人。她抓住的手臂,动作干脆利落的把他拉进了相邻的一间房间里。
“你都知道什么?”爱娃·伊万诺夫把抵在墙上,目光凌厉。
的表情看上去却有些找不到状况,“什么?”
他试着动了动,但爱娃·伊万诺夫这个在酒吧里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的女士也不是一个花架子,在确定这位女士是认真的以后,索性放弃了挣扎,看着她的眼睛,特别坦率。
“你说我父亲不是在书房里遇害的!”爱娃·伊万诺夫低声道,“你们米国的情报部门到底都知道些什么?”
“请放心,这里的保卫足够周密,至少对于我们的情报人员来说,我所知道的关于发生在这里的一切,还都是刚才你对大家说的。”看起来是那么的真诚,“你的反应这么大,难道你也不确定那里究竟是不是伊万诺夫先生发生不幸的地方吗?”
爱娃·伊万诺夫,可在那双黑色的眼睛里,她看不到除了坦然和关心以外的其他情绪。过了一会儿,她放开了,“我只是怀疑,我的父亲的警觉性没有那么差,我不相信他会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被忽然杀害。家族戒指一直戴在他的手上,那虽然是很重要的信物,可是,在真正的权力之前,信物更像是一个象征,一种荣誉,一份传承。没有根基的人拿到那枚戒指,得到的只会是噩运。无论处于什么理由,凶手都没有必要从我父亲手里把戒指夺走。书房里的重要机密文件那么多,甚至还有一个敞开的保险柜,里面的金银珠宝更是价值不菲,这些东西全都没有少,为什么只少了一枚戒指?”
“唔,为什么?”问。
“我也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爱娃·伊万诺夫说,“我一直没有想明白,直到刚才你说,我父亲不是在书房里遇害的。”
“嗯。”
“如果他是在其他地方遇害的,那么,会不会是在他弥留之际,发现了要杀害他的人的后续计划,故意把那枚很重要却又不那么重要的戒指仍在现场,以期继承者会重视那枚戒指,最终发现他被害的真正地点?”爱娃·伊万诺夫,眼睛晶亮,“现在,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