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太多了啊啊啊!!!!要破了,唔啊啊啊——!”这种肚子仿佛要被撑爆一般的恐慌感迫使他不顾一切的往前爬,好脱离那粗得可怕的钉在他体内那根东西的掌控。
老板由着a四肢爬地地逃跑,只在性器快要完全脱离的时候又掐着他腰一把拖了回来,在欣赏a美妙的惊叫声的同时让坚硬的ròu_bàng捣的更深,碾碎里面的葡萄,挤出里面的汁水,让身下的人浑身都散发出香甜的气息。而迷迷糊糊的a不知所以,凭着身体本能又使劲挣脱,然后再被拖回来,这样重复了几次,a彻底没了力气,软软被男人圈在了身下,乖顺的挺起屁股迎接男人一下狠似一下的撞击,嘴巴里胡乱叫喊呻吟,一会làng_jiào着舒服,一会又抽泣着求饶。
可男人哪管他说什么,一进入这个紧致销魂的xiǎo_xué他就舍不得出去,每次都只抽了半截就狠狠的再插回去。随着性器的抽动一股股的酒水噗嗤噗嗤的往外冒,酒香混合着xìng_ài的气息四溅开来,形成独特的醇厚滋味,闻着十分醉人。
老板干得欲罢不能,那滚烫的层层肠肉紧紧得吸附上来的感觉像是天堂一般。而年轻人紧绷的身体又如此的有弹性,每每啪的一次撞击,都能让臀肉抖上一阵,顺带着又收缩一次穴口,箍得他每抽动一次就忍不住要射。但大尾巴狼怎么能容许这种事,他用力拍了一记a的屁股,命令道:“屁股再抬起来,腿分开。”
a呜呜了两声,听话的分开大腿,但这个姿势要挺起腰臀却很吃力,他缺乏力气的绵软身体努力了几次,终于被没什么耐心的男人一把提起来,让大张着的秘处直接往胯下撞。这个姿势不再那么收紧,却能进的更深,巨大的楔子捣烂了里面的水果,又再接再厉的继续捣弄里面的嫩肉,好像要把它们也捣成跟葡萄一个下场一般。a被顶得叫都叫不出,两腿虚软的挂着,随着身体一阵阵的抽搐而摇动。
直到男人用力了操了几百下开始shè_jīng,a才从这种可怕的肉刑下解脱,他尖叫着忍受精水冲刷上肠壁,巨大的快感瞬时淹没了所有的意志,性器毫不抵抗的就射了出来。最后他全身瘫软着倒在床上的时候,忽然脑子里有光点一闪而过,那根性器在他体内shè_jīng的时候,似乎胀得很大,卡在里面就像是……但他还没来得及想清楚,极度的疲倦伴随着黑暗扑面而来,他头一歪,就此人事不知。
a早上清醒的时候,头疼的要命,这让他晃神了几秒钟,但马上他就发现了更可怕的的事——他被人抱着,浑身酸痛,屁股又酸又胀,那里面还含着对方的性器。
他慌乱的挣扎了开去,手彷徨的没地方放,脚更是直接一软差点摔下了床去。幸好背后那人伸了一胳膊把他捞了回来。
“早。”大尾巴狼面色如常,就像他刚从他家自然睡醒,呃,这本来就是他家。
不过,a却吓得魂跑了一半。“bo、bo、bo、boss!”他第一个反应是他又让老板看到他的丑态了,第二个反应才是他似乎是刚被他老板睡了。于是愤怒也延迟了一会才爆发,那气势就没那么强,起码弱了一半。
“bo哆嗦着嘴唇,强暴这个词他说不出口。他太伤心了,有种偶像幻灭的感觉。
“怎么了。”老板倒是很镇定,他表现出一贯的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姿态,让a反而有点缩。“不是挺好的,你很召人喜欢。”
这说的是一回事吗。a震惊的看着又把他拖回怀里的老板,这脸皮果然是非常人所不能及,怎么听起来那么像是他是被召来暖床的呢。
老板笑了笑,拍了拍他脸。“昨天你喝醉了,哭着让我干你,忘了?”
“这不可能!”a虽然很懵,但逻辑并没坏掉,这还是他昨天睡得客房,莫名跑到他床上的老板,没有鬼才怪。“bo仔细回想了一遍,包括和x以及后来的醉酒,大致推导得出来后面发生了什么。这么一想,他还真不能对老板怎么样,自己也得负很大的责任,首先在他家里玩到过火这就很让人匪夷所思。
“我又没打算让你离婚。”老板不愧是万花从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渣中之渣,他瞄着还光溜着的a,身上青青红红的格外诱人,腿间干涸的白渍也让他回味起那个温暖舒适的小洞,于是他又无耻的晨勃了,并且十分打算把这些蠢蠢欲动化为实际。
当然他明显打算再来一发的举动遭到了强烈的抵抗,a手足并用的推拒着重新压上来的老板,眼睛里又是伤心又是愤怒,只可惜他昨天被干得手脚发软到现在也没恢复,很容易就被强壮的男人压得动也不能动。
“bo最后祈求了一次老板,他并不是在乎被上,而是他内疚于对o的背叛。
a说的很诚恳,他的确也不会是那种和人睡了就要死要活的人。但老板并不想放过他,他了解a是什么样的人,如果这会儿他清醒的时候不把他操服帖了,明天在他办公室里的就只有一封辞职信。好不容易得到的小宝贝怎么能吃了一回就放手。
“你喜欢被我干,渴望的不得了。”老板直视a的眼睛盯着他心虚,然后露出a从来也没见过的邪气笑容,一边吹气一边低声说,“的性器比o的大多了,你知道的。”
a喉头咕咚了一下,老板说得没错,闻着这人的气味,昨晚被他当成是春梦的记忆在身体里复苏,那种极致的快感他怎么也忘不了。意识到自己会被yù_wàng打败的a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