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你看这个有什么用,临时抱佛脚能有廖先生懂得多吗?还不如多花心思陪陪我,我心情好了,也许将来这孩子就好生。”
魏丞将她拉近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这几天累不累,他们可有在你肚子里闹腾?”
苏瑜不悦地皱眉:“这俩东西挺皮的,没少闹腾。”说着,眉宇又渐渐舒展,很是幸福地抚着肚皮,“不过还好,我都已经习惯了。”
“夫君,你说如果这里面是一男一女多好,这样咱们儿女就都有了。”
“儿女都好,我都喜欢。”他看着这段日子越发丰腴的苏瑜,一手探进了她的衣襟里,捕捉里面的丰盈饱满。
苏瑜感觉到他的掌心有些烫,力道也越来越大,耳畔是他粗沉的呼吸,她抬头看他:“是不是难受了,要不然我帮帮你?”
其实廖启说房事小心一些并无大碍,不过魏丞依旧很谨慎,不敢拿她的安危冒险,所以这几个月一直都忍着。朝中倒是有大臣瞅准时机,企图往宫里塞几个美人儿,不过结果就很不好了。那些进献的大臣被打了板子,差点儿被削官。
至此,那些个大臣们再不敢动此念头了。
苏瑜自然感动于他肯兑现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可有时候瞧着,又真怕他把自己给憋坏了。
魏丞却笑着收了手:“没事,以后有你还回来的时候。你自己待会儿,我去洗个澡。”
他说完丢下她走了,苏瑜郁闷地叹息。她其实很乐意用自己的双手为他效劳的,不过他既然不乐意,那她就没办法了。
魏丞沐浴回来的时候,苏瑜已经去榻上躺着了。
他穿着件玄色中衣走过去,掀开被子躺进去,苏瑜碰到他时感觉到他身子凉凉的。她不悦的皱眉:“都入秋了,你这样用冷水沐浴会伤身的。”
魏丞笑着抱住她:“不会,在外打仗的时候也这样。我自幼习武,哪会被凉水冻着了?”
说到这个,苏瑜拧眉:“前段日子你派沈敬随攻打突厥,战况如何了?”
“还好,很顺利,不必担心。”
苏瑜应着缩进他怀里,见魏丞突然安静下来,她狐疑着抬头,原以为是睡着了。不料他只是抬头看着头顶的金色幔帐,似乎有心事的样子。
“在想什么?”她枕在他的臂弯里,食指不安分地描摹着他那双好看的剑眉。
魏丞扭头看她:“我在想,母后当初怀我的时候是什么心境。那时候,贾贵妃诞下皇长子,正得圣宠。她是不是就孤零零一个人在椒房殿中养胎,熬过那漫长的十个月。”
魏丞其实很少在苏瑜跟前提及已故的孝贞皇后,如今突然谈及,苏瑜楞了一下,抬眸看他:“夫君见过孝贞皇后的画像吗?”
魏丞摇头:“贾贵妃掌控宫闱多年,宫里怎么还会有母后的画像。跟母后有关的,所有的一切,都没了。”
他说着叹息一声,“我此生觉得最遗憾的,应该就是母后了。”
苏瑜亲了亲他的唇角:“孝贞皇后在那样的情况下生了你,她肯定是很爱你的。或者,她也爱先帝。”
魏丞拧眉片刻,表情有些动容,张了张口,却终究什么也没说。
一个女人真的心里想着另外一个男人,怎么可能心甘情愿为旁人生子呢?以前的孝贞皇后不爱笑,可能是因为先帝强娶,拆散了她和平南侯。可那么多年过去,之后的孝贞皇后依旧不爱笑,苏瑜觉得更大的可能是缘于贾贵妃的出现。
女子的心,其实很容易就会被融化的。
可惜先帝至死都不可能明白孝贞皇后的心意。
…………
秋冬交替之季,迎来了皇后娘娘的产期。
这日天还没亮苏瑜便被送入了产房,十几个稳婆围着接生,宫里所有的御医包括廖启也都在外面候着。
尽管这样,站在外面的魏丞还是说不出的紧张。
里面不时传来苏瑜的呼痛声,每一声都触动着他的心灵。他犹豫雕像一般站在那儿,面色阴沉,浑身散发着一股凛冽,手心里不知何时渗出了细密的汗水。
天不知不觉暗淡了下去,下午的时候方才生出一个来,而余下的那个,因为苏瑜力气耗尽,至今仍在腹中,颇有些难产的征兆。
廖启给开了各种各样恢复体力的药端进去,膳房也送进去了不少膳食,可里面仍旧一片混乱。及至后来,魏丞急的都想冲进去了,却被一群人给拦下来。
夜幕降临,月亮拨开云层冒了出来,将整个院落笼罩在一片溶溶的银光之下。
屋里终于再次传来婴孩嘹亮的啼哭。
稳婆欣喜而激动的出来禀报:“陛下,娘娘顺利生下来皇子和公主!”
魏丞再顾不得那些人的阻拦,直接冲进了产房。里面苏瑜早已力气耗尽,疲累的睡了过去,她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脸色也有些泛白。
他亲自拿了帕子坐在床沿,仔细而轻柔的帮她揩拭着脸上的汗水。
这时,稳婆将清洗干净裹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