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在马上的人被吓得不轻,搂着马脖子一通顺毛。
提心吊胆,跌跌撞撞,总算到了营地。李犇牵着大红,把马送到顺来的那个地方拴好。
“哈哈,原来是李兄把赤云骑走了。”
蹲着拴马的李犇闻声回头,绿光闪耀的“呼嘟嘟”就站在身后。
“这马是你的?”李犇指了指“大红”。
“是我十岁的时候大汗所赠。”“呼嘟嘟”走到“大红”身边,贱马温顺地把头贴了过来。
“哦,我刚才骑了一圈,这马挺烈,开始一点儿不友好,差点儿把我摔下来,后来又跑到……”李犇话说到一半,看到对面走过来两人吓得咽了下去。
迎面西夏兄妹一副兄友妹恭地向二人走来。
“你大舅子什么时候来的?”李犇用脚触了一下“呼嘟嘟”的脚尖。
“就你吃的那个,他带来的。”“呼嘟嘟”笑道,对着走过来的二人迎了上去。
“……”来送个地瓜也能顺便搞一炮,佩服。西夏兄妹刚才的大尺度剧情开始在李犇脑子里回放,再抬眼看看穿戴整齐的两人谈笑风生,李犇全身的毛孔不寒而栗。
西夏娘们一边给“呼嘟嘟”整理衣领,一边说着什么,西夏爷们附和一二,“呼嘟嘟”背对着李犇,虽然看不到表情,但李犇能想象到这小子肯定一脸春光乍泄。
三人同一方向,女士在中间,男士分两边,如t台秀般朝李犇走来,这阵仗,这画面感,吓得李犇赶紧立正。
“李先生,几日未见,更是神采。”西夏娘们娇声道,手明目张胆地搭在李犇胳膊上。
李犇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也没躲开娘们的魔爪,感觉胳膊被搭着的是不是纤纤玉手,而是蹲着一只癞蛤/蟆。
“公主别逗李某了。”李犇笑道,心道,几日未见,刚刚就见过。
“咯咯咯……”西夏娘们一阵银铃般的淫/笑。
西夏爷们也跟着大笑。
“……”李犇挠头看着这两对兄妹,怎么个意思,我李犇身上自带槽点?
“公主天真开朗,李兄莫要介意。”还算正常的“呼嘟嘟”似乎看出了李犇的不解,主动出来替媳妇解释。
你丫个活王八,不出来说话还好,一说话李犇更加无语,你确定你媳妇那是天真开朗?叫谁来看都是生‘性’活泼吧,老公和情夫在身边就敢对一个曾撞破她勾引男人的陌生男人又摸又笑,简直了。
“明先生可在军中?”西夏娘们止笑后,又扔出一个火折子。
“呵呵呵呵呵,在。”这娘们居然还惦记着乐队老师,真是风骚成性。
“哦?那便请李先生代为转达,说本公主很想再听明先生演奏,过几日定派人去请。咯咯咯……”
“咯咯咯……”李犇学着西夏娘们的笑声“咯咯咯”回应一句,“一定转达。”
“我跟哥哥还有些私话要说,便先行告退了。”西夏娘们把手放在“忽嘟嘟”前胸,一阵摩挲。
“公主请便。”“呼嘟嘟”春心荡漾起来。
直到“行走的药”拉着她亲哥哥走远,“呼嘟嘟”还在两眼迷离中。
“你现在独宠这娘们?”李犇看着“呼嘟嘟”,真是恨铁不成钢。
“啊?娘们?”迷糊中“呼嘟嘟”找回了几分清醒。
“刚才走那个屁股大胸大的就叫娘们。”李犇鄙视地给了呼嘟嘟一眼。
“我知道,不算专宠,但是不知为什么总是到了公主那就不想走。”小伙儿挠头不好意思地笑道。
“肯定的,她是药喂到大的,一走近就能闻到一股麝/香味儿。”李犇笑道,“不过,你最好看牢点儿,把她和别的雄性隔开超过十米的距离。”
“何出此言?”
“你老婆这么漂亮你不怕她和别人搞在一起?”
“那又如何,我死之后一样要嫁给别人。”“呼嘟嘟”思考片刻,正色道。
“那活着的时候呢?”
“草原上儿女生性旷达。”
“……”罢了,皇帝不急太监着急也没用,好胸襟,好气度,好老公。
“快到晚饭时间了,李兄有什么好吃食?”“呼嘟嘟”笑着凑上来,抓着李犇的胳膊。
“没想好,没食欲,你有什么提议?”李犇被抓得往前一倾,险些扑到“呼嘟嘟”怀里,哎,自己在一个十几岁的蒙古孩子面前如此弱不禁抓,惭愧。
“吃食当然要听李兄的。”
“好久没吃鱼了,没有啊。”李犇想想,真得好久好久没有吃过鱼虾了,一直都在内陆晃荡,水产简直是奢侈品。
“没有,一百多里外有个湖,可以命人去捕鱼。”
“算了,我不是杨贵妃……”一骑红尘妃子笑的事长脑子的人都干不出来,何况自己是个下雨天不忍心叫外卖的好人。
“没什么吃的,我也不太会做饭,来了这儿之后才开始试着自己动手,今天不弄了,我也没什么食欲。”想起出走了的野驴,李犇感觉身边空荡荡的,明天就是心里期限三天的最后一天,他会不会还不回来。
想到明琛,阴霾又上了脑子。“我想回去了,你也找地方吃晚饭去吧。”说着,不顾“呼嘟嘟”哀求的眼神,便往蒙古包走。
天都黑了,希望睡一觉醒了,那小子能自觉地出现。
不然,哼哼,
不然能怎样?你又打不过人家,别想了,该睡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