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了钱财,陆翼天身上的银两便少了,但是却叫每个军士都心服口服,人人都道这新来的陆尊者不但武功超群,而且仗义疏财,是个难得的好汉。
第二日,陆翼天便跟着齐怪一道来了军士们操演的地方,看见这士兵们排布的阵法虽然井然有序,浩浩荡荡,但却笨拙得很,灵活性差。陆翼天皱眉道:“你们便是这么和虎族打仗的?”齐怪道:“不错,这阵法是小的排的,唤作‘排山倒海阵’。”陆翼天道:“阿怪,你要知道,虎族是蛮夷之邦,打仗全凭一身的气力,你这阵法若是放到虎族去,自然是大受欢迎,只是我们人族用这阵法是不大合适了,因为我人族战士的优点在于灵活机动,战法多变,你用这种硬碰硬的阵法去对付虎族,伤亡自然多了。”齐怪有些不悦,但口里仍道:“是,尊者说的是。”陆翼天又道:“你在这里看着,我亲去摆阵。”说罢,脚尖一点,飞在天上,叫道:“停止演练!”众军士听了,均是一愣,然后放下手里的兵器,看着天上的陆翼天。
陆翼天原本对排兵布阵是没有半点参研的,但他脑海里是有萨丁给他的许多阵法的,从困阵到杀阵,高级阵法多如牛毛,有天神的经验,陆翼天自然是有十足的把握。那齐怪只得目瞪口呆,看着陆翼天游刃有余地指挥着士兵摆出一个个比他的“排山倒海阵”强得多的阵法,从进攻到围困到歼敌到撤军,一气呵成,一丝不拖泥带水。每一个士兵在其中都发挥出了五个甚至更多的士兵的作用,也就让这几万人的军队瞬间比得上数十万的大军。等到陆翼天停下来歇息的时候,已经从清晨到了黄昏,而士兵们仍然意犹未尽,有人甚至喊着让陆翼天继续操练的话,陆翼天只得对大家道:“时候不早了,兄弟们也该去吃些东西了。”这些士兵才依依不舍地离去。他们从未接受过如此强烈的**和精神的双重洗礼,也从未觉得自己的双臂竟是如此的有力。
陆翼天与齐怪回到帅营里,齐怪对陆翼天道:“陆尊者不但武功盖世,仗义疏财,而且还对排兵布阵研究如此之深,我老怪这次是见识到了,尊者真非凡人!”陆翼天笑道:“我可真是凡人,若说厉害的,还要算我身边几个兄弟。”齐怪目瞪口呆道:“什么?”陆翼天笑道:“我身边共有四个好兄弟,全有通天之能,我在他们身边不过是萤火之光罢了。”齐怪道:“尊者……开玩笑的吧。”陆翼天道:“我这第一个兄弟,是我从小到大的好朋友,一手风,一手暗,风则旋天转地,暗则平山断河。”说着,右手上灵兽戒指一闪,银光冷峻的脸孔便在一片光芒里出来了。陆翼天又道:“我这第二个兄弟,其实是姐妹,本体乃天下第一神龙——血龙,一手焚天烈焰玩得出神入化,倘若有龙族敌人,更是得心应手。”说着,将小红召唤出来。那小红露着甜美的笑容,伸手便搀住银光的胳臂。陆翼天续道:“我这第三个兄弟,乃是狼族之王,一身雪白毛皮坚硬如铁,尖牙利爪无坚不摧,身上的寒气更是刺骨穿肠,最绝的要数一身神出鬼没的身法,我这兄弟,在三军阵里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说着,雪砚也走了出来。陆翼天最后道:“我这第四个兄弟,是兄弟二人合体而成,一手玄黄十二剑冠绝天下,天下武功无所不破,乃是当今武学界的上上高手。”说着,玄黄神士也出来见了齐怪。
那齐怪见了银光四个不同凡响,更是打个寒噤,心中暗暗叫苦。
又一天天亮,那陆翼天站在三军阵前,对士兵们道:“兄弟们,我们昨日排了阵法,等到虎族蛮邦来犯,我们便可齐心协力,保家卫国。今日我再教给你们几路打斗之法,咱们每个兄弟都是高手,兄弟们在一起又是上等的阵法,自然不怕他虎族来犯。”说着,下面的军士欢呼成一片。
陆翼天道:“诸位既然能来参军,都是有些修为的汉子,我陆翼天也没什么好教的,先传授大家一路控气养息之法,咱们体内的能量运转的周到,才能随心所欲。”原来陆翼天这些年来,苦心参研陆家功法,发现陆家所习的功法之根本便是以神御气,其余的便各自领悟。这也正是为何陆游刻的陆家神功与陆翼天自己所练不相同的缘故。他们虽是一脉相传,但各自有各自的领悟,功法也就各不相同了。
陆翼天从陆家功法里去伪存真,自己简化了功法的许多口诀,只剩下最精要的部分,也是最多人得以领悟的。陆翼天现下教授的功法,便是经过简化的陆家功法。这个功法简单易懂,威力奇大,众军士一学就会,等到这天的傍晚,他们的气息早已运转自如,只觉得自己能用师级的功力打出将级的威力,都是欢喜不已。
等到熟练了功法,陆翼天又教授了这些士兵一些战斗技巧,例如断金削法,爆拳,绵掌,陆翼天全都将招数简化之后一一传授。士兵们学的武技并非陆翼天所学,因为陆翼天所参研的武技都高深得很,就算是最简单的爆拳,陆翼天推演成崩山棒之后的威力也不同凡响。可是这些士兵显然并没有足够的时间去参研,因此陆翼天只是将这武技的最基本内容进行了传授,这使得他们能够最快地掌握这武技的运用方法,但却难以进步。
之后的日子里,这些士兵在陆翼天的指导下,完成了一系列的阵法操演和个人搏斗的训练,整个军队比之往日,更有精神和力气,仅仅是口号声便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