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疼...疼...疼,青...青娘,您...您轻点”“轻点?臭小子,你还知道疼啊,老娘和这几个一早都忙疯了,你可倒好啊,一早就不见你人影,说,去哪了?”接着,拧着耳朵的那只手又加重了几分,“疼...疼疼,青娘,我...我只是出去办了点事,我...”似乎想到了什么,紧接着又道:“青...青娘,您看您貌...貌美如花,沉鱼落雁,您就行个好,高抬贵手饶了我这次,再说,这酒楼里这么多人看着,岂...岂不是有损您淑女的形象吗”听江泫这么一说,便看了一眼周围,只见看眼前这出戏的大部分人在青娘转头看的那刻,立即将头转了过去,要知道,江泫被青娘教训的这个场面,对临溪县的人而言,已经是见惯不怪了“臭小子,油嘴滑舌,今个儿我就给你面子,若是下次被我逮到,可就没这么幸运了”江泫连声称是,然而,青娘刚走了几步,突地又转过身道:“还杵在这儿干嘛,还不快去干活”,内心好不容易得到一丝平静的江泫,被这突然的转身惊了一下,还好反应还算过关,应道:“好嘞,我这就去”,待青娘刚离开,江泫揉着被拧得通红的耳朵,暗自腹诽道‘真是个母夜叉,手劲还真大,怪不得嫁不出去’这时,好事的晓重走了过来,问道:“小江,你...你没事吧?”“有事,你可真够兄弟,哎呦喂,疼死了”。
夕阳西下的天际在远处闪烁着落日的余晖,夕阳的余辉染红了天角,天光海色浑然相融,熠熠生辉,周围笼罩着深沉与神圣的黄昏的平静。这是夜晚来临的前夕,然而在这一刻,醉意楼里迎进了三位特别的人,两男一女,身上透着的气场是人不可忽略的贵气。他们都来自同一个地方——凌云山庄。为首的是身穿墨兰色衣衫的男子,他是凌云山庄凌庄主的长子——凌宇天,身穿青蓝色衣衫的男子是凌云山庄凌庄主的次子——凌宇瀚,而身穿浅粉色衣衫的女子便是凌庄主唯一的女儿,也是他这五个子女中最小的一个。
街道像一条波平如静的河流,蜿蜒在浓密的树影里,只有那些因风而沙沙作响的树叶,却似乎在回忆着白天的热闹和繁忙。夜空中的星星闪烁着微弱却又不容忽视的光芒,朦胧的月光躲进云层里,就像是戴上了面纱忽隐忽现的,显现出几分神秘。夜,很静。
“娘,不要...不要,娘...娘...娘,不要,不要离开我!”江泫倏地从梦中惊醒,对他而言,已不知是第几次做这个梦了。望着窗外的月光,他陷入了沉思。
二月湖水清,家家春鸟鸣。(出处---孟浩然《春中喜王九相寻》)初春的季节难免会有些许寒风拂面,湖水荡着清波,街道里,家家户户门前树上的枝头,莺莺燕燕,群鸟相鸣。街道上又恢复了昨日那般的热闹。醉意楼的生意依旧红火,然而,看似和谐的清晨却是江泫不想面对的。
“小江,把菜端去二楼的客房,招呼下客人”青娘向江泫喊道,“哎,来了”江泫应道,“呦,难得啊,怎么,经过昨日老板娘的‘爱抚’,今个儿这么听话”在一旁的晓重调侃道,“去你的,昨天都不知道帮我一下,真不够兄弟,哦,对了,忘了说,今天这酒没你份了”“哎,别呀,昨天我是想帮你,可也得帮得上呀”“行了,现在说,晚了”说完便向二楼走去。
在某间客房里,“大哥,你说三哥他会在这儿吗?”凌雨蝶问道,还未等凌宇天开口,凌宇瀚便道:“我说小妹,你干嘛担心那家伙,也是,都不知道爹是怎么想的,当年将那家伙赶出去,现在还得我们来找,真希望那家伙能...”话未完,就听凌宇天斥道:“够了,宇轩如今在哪儿,是生是死,都还未知,都是亲兄弟,你怎会有如此...”话还未说完,就传来一道声音:“三位客官,你们的饭菜”说着,江泫便将饭菜一一摆放在桌上,然而就在这一刻,雨蝶似乎看到了什么“等等”便叫住了正要离开的江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