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程为忆shè_jīng后全身瘫软地躺着,四肢大开,呼吸急促。
他低头含住男人的双唇,来回舔舐,又撬开牙关舌头钻进去,将男人的口腔仔仔细细舔了几次,勾住男人的舌头深吻。
最后他松开男人的嘴唇,俯身在对方耳边,说道:“我要射里面,给我做好准备。”
男人迷离的双眼霎时瞪大,眼眶湿润,汗珠顺着额头滑落,先天宇恍惚以为是眼泪。他按住男人的双肩,ròu_bàng还埋在男人的女穴中,双膝跪在地上,又继续抽动ròu_bàng开始操干。
高潮的余韵还未过去,穴内敏感湿润,ròu_bàng进出非常容易,可带来的感觉却比先前更加明显而要命。
ròu_bàng刚操进去男人就发出低沉的呻吟声,放在地上的双手握紧了拳头,双腿弯曲,甚至连脚趾都颤抖着蜷起。先天宇又chōu_chā两下,男人就喉咙沙哑地喊起来,“不要动,不……别动……好难受……”
先天宇最受不了的就是男人在这个时候喊停。他今晚可是一次没射,体力尚好,怎幺可能不动。
带着怒气,他用力拉开男人的双腿,粗长的ròu_bàng在女穴里大操特操,腰腹摆动,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男人留,只操得女穴yín_shuǐ泛滥,穴肉翻飞,“啪啪啪啪”地ròu_tǐ撞击声回荡在寂静的屋子里,旖旎淫靡。
男人只能下身敞开任由先天宇操干。快感在这个时候让他备受煎熬,下身痛得不行,体内虽有时感觉麻木,却每当ròu_bàng擦过或是撞上某处时,他就难受得控制不住呻吟,脑袋一阵眩晕空白,只能紧拽拳头,当指甲刺痛掌心他才有那幺一瞬间知道自己还活着。
又是chōu_chā几十下,ròu_bàng破开围拢上来的穴肉,guī_tóu深入到甬道尽头,操进了更加窄小的一处。先天宇精关难守,一股股浓稠的jīng_yè喷薄而出,全浇灌在男人体内。
体内的敏感脆弱被灼热的jīng_yè烫得剧烈收缩,快感上涌,全身颤栗不止,男人上手抓着先天宇的双臂,挺翘的yīn_jīng又射出一股白色的jīng_yè,溅在先天宇的身上,落在自己的胸前,将两人弄得浑身腥臊味,yín_luàn不堪。
先天宇shè_jīng断断续续持续了好几分钟,男人被强烈的快感折磨得快翻白眼晕过去,好歹以往经常锻炼体力好,才能坚持下来。ròu_bàng即使射完精却没拔出去,分量明显地堵在甬道里,里面的精水淫液无法流出,将男人的小腹都撑出了形状。
男人在这时往后挪动身体,虽然动作僵硬缓慢,说话的语气即使带着情欲也显得冷漠,“结束了,快点出来。”
先天宇抓住男人的脚踝,往后一拖,人就被拽了回来。未脱离女穴的ròu_bàng因动作长驱直入,插进深处。jīng_yè从缝隙里流出,在地板上留下一路痕迹,被灯光映照得闪闪发亮。
男人大叫一声,上半身弹起,伸手挡在先天宇身前制止对方继续动作。男人双颊粉红,目光迷离,被吸肿的双唇微张着,不停地喘息,“别动了,快拔出来……”
先天宇打断他,“怎幺,翻脸不认人?”
“不,不是。”男人看起来很害怕,虽然表现得不明显,先天宇却能清楚地看到。男人说:“不能留在里面,让我去洗澡,松手。”
说到后面男人干脆动手了,翻身将先天宇压倒在身下,然后抬起屁股放松女穴,让ròu_bàng从女穴里滑出来。
ròu_bàng进得很深,过程虽不长却也让男人呼吸愈加粗重,支撑身体的双腿也肌肉颤动。穴内的嫩肉还留恋着ròu_bàng,前赴后继地涌上来想留住ròu_bàng,然而只能是徒然。
当ròu_bàng彻底脱离女穴时,jīng_yè与yín_shuǐ的混合物从未闭合的穴口大股大股地流出,好些液体因男人起身不及时全滴落在先天宇的下身和小腹上。先天宇被刺激得当即翻身站起,抓起男人的手将人往房间不远处的沙发拖。
眨眼间男人就被按倒在沙发上。肚子枕着沙发扶手,屁股抬起露出穴肉红艳的女穴。先天宇从后面压住男人,guī_tóu磨蹭着张合的穴口,没有立刻进入。
男人双手按在柔软的沙发上,即使他现在头脑清晰,却终究抵不过女穴空虚,以及在外徘徊不进能让他舒服爽死的ròu_bàng。
他将头抵在手背,侧脸看着身后的先天宇,在自己不发出舒服呻吟的时候说:“进来,别浪费时间。”
先天宇大笑,微眯起眼睛看着身下被情欲折磨得全身瑟瑟发抖的男人,揶揄道:“程管家,不用担心,我们有一晚上的时间浪费。”他俯身贴上男人的后背,在耳边提醒,“我说过今晚要做到你明天下不了床。所以程管家,做好觉悟吧。”
男人清清楚楚听到先天宇的一字一句,话音未落,下身就再次被蛮力地挤开,那根又粗又长的ròu_bàng用开山劈地之势捅了进来。他不再感觉痛,只有满足,舒服,还想继续。
感受到穴内的热情,先天宇只感全身血液通畅,ròu_bàng又粗了几分,把女穴撑得满满当当,再也容不下其它。他在男人的背上啃噬,ròu_bàngchōu_chā,次次进入到深处,撞开里面的狭窄小口,guī_tóu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