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小嘴含住吮吸,温度火热,令他不由得加快速度与力道,只想操穿了那处,把jīng_yè全留在里面。
自从他开始撞击那张小嘴,男人沉重的喘息有了变化,叫床声精彩了许多,除了“嗯嗯啊啊”,一会儿让他慢,一会儿又让他快,又是让他别进去,又是让他重一点。各种各样的要求从那张前两次xìng_ài死命不出声的嘴里冒出,大大取悦了先天宇。
于是,先天宇将男人翻了个身,让男人面对自己。ròu_bàng在女穴里打转,男人竟这过程中直接高潮shè_jīng。jīng_yè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最后恰好落了先天宇下巴和胸前。
男人微阖着双眼,见先天宇皱起了眉头,忍受住下身颤栗的快感直起身,抱住先天宇,然后伸出舌头开始在先天宇的下巴上舔起来,把自己的jīng_yè全吃进嘴里。
先天宇往穴里重重一顶,男人立刻仰着脖子呻吟,十指嵌进他的后背,最后就只剩痛了。
“程为忆,你还真是yín_dàng得不像话。”先天宇说着继续往穴里操。
他将男人的双腿架在沙发扶手上,男人抱着他,女穴对着他的ròu_bàng完全敞开,淫液被撞击得四溅飞落,“噗嗤噗嗤”的chōu_chā声从交合处传来,他更加卖力操干,享受男人的迎合,顾不得男人是否能全部承受。
第十九章:你在吃避孕药?
当先天宇再次射了他满肚子jīng_yè之后,程为忆不敢再耽误,推开压在身上的先天宇就往浴室走。
先天宇躺在沙发上,抬头就只看到程为忆匆忙狼狈的背影消失在门缝。他低声笑了笑,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躺着,微眯着眼睛休息。
浴室的水声持续了很久,先天宇睡得浑浑噩噩之际发现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人影。睁开眼就见是程为忆,已经穿戴整齐,看来是要出门。
程为忆主动交待,“我负责与度假村的联系事宜,今晚活动结束,我必须到场。”
室内光线阴暗,先天宇望着站在脚边的男人,完全看不清对方的脸。程为忆的声音略显沙哑,一如既往地公事公办不带丝毫感情,他不觉生气,倒是认为这样的男人才正常。
他低低地应了一句,然后翻身背对男人,闭眼睡觉。
身旁的人没有逗留,离去的脚步声沉稳而快速,随着关门声消失,房间再次恢复了安静。先天宇平躺在沙发上,双脚悬挂在扶手外,看了一会儿天花板才沉沉地睡去。
先天宇是被痛醒的。
他猛的睁开眼,视线还很模糊,手却迅速地抓住了在自己脸上作乱的那只手。定睛一看,竟是不知何时回来的程为忆。
见先天宇醒了,程为忆表情不变,抽回手,将热毛巾敷在先天宇的脸上,说道:“有点淤青,我买了药。”
先天宇眉头一皱,语气不悦,“你还真敢下手。”
程为忆道歉:“对不起。”
先天宇淡淡地瞥了眼床边的男人,回头又望天花板。他现在睡在床上,肯定是程为忆抱他上来的。他竟然睡死没有任何察觉,真是有够逊的。身上的浴袍也系得很紧,完全违背了他裸睡的意愿。
想到这里他又偏头看着程为忆,眸光湛湛,意味难辨。程为忆没有受丝毫的影响,继续帮他敷脸,动作轻柔。过了一会儿才拿开冷掉的毛巾,起身到一旁拿了药回来。
先天宇特意在程为忆起身以及走路的时候观察了一下,然后不动声色地躺回床上,在程为忆给他擦药的时候问道:“被nèi_shè的感觉怎幺样?”顿了一下,在程为忆脸色变化之时,他紧接着又说道:“反正我是觉得比戴套做舒服多了,以后就不带套了吧,我更喜欢与你亲密无间的接触。”
他对黑脸的程为忆笑了笑,“程管家,你说呢?”
程为忆眸色沉静地看着他,停下的手继续为他擦药,削薄的唇轻抿着,并未回答。他动了动受伤的左脸,真的很疼。
擦完药,程为忆就开始收拾屋子。先天宇靠在床头看着在屋子里来回走动的男人,心情颇好,愉悦得很。
于是,他又开始调戏严肃的程管家,“程管家,玄关的地板上全是你流的水,擦干净点。”然后就看到面无表情的程管家拿着抹布去了玄关。
先天宇压着嗓子发出一阵低笑,程管家已经擦完地板回来了,他坐起身,表情认真地说:“还有沙发,茶几,沙发下面的地板也要擦,全是你的jīng_yè。当然,也包括我的,不过那是从你身体里流出来的,我可什幺都没干。”
程管家脸色难看,虽不是敢怒不敢言,但他的确鲜少说话,更别提这种时候先天宇对他的调笑了。
见程为忆默默地将沙发周围收拾干净,先天宇终于从床上下来,光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跟在程为忆身后来到洗手间。
“少爷,你的拖鞋在床边。”程为忆好心提醒。
先天宇却不理会,径直走到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