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仲绅从手提电脑的屏幕上移开了目光,眯眼望著状似疏离实则亲密的二人,邵仲绅向後靠了靠,阖眼休憩,脑海里的思绪纷飞;夜子潼推著餐车,途径邵仲绅座位的时候,停留了两秒锺,目光触及右手边的时候,垂了下来。英国,伦敦
飞机降落伦敦机场,一组机员在所有乘客下了飞机後,空姐们兼机师最後离开,到了酒店後,疲累感一扫而空,夜子潼还没把行李箱放好,同事y敲门进来,“她们要去市集,你要不要一起?”
“我想到附近走走,你们去吧!”长途13个小时,夜子潼真心觉得身子的疲惫,这时候应该想想云耀天的提议,她是喜欢飞,周游列国,见识不同风族的人事物,既然她答应云耀天努力生个孩子,她若然每天飞来飞去,她要怎麽对云耀天兑现承诺?
(18鲜币)005、惊喜
夜子潼出了酒店,随便找了一间露天的咖啡馆,一边品味,一边把玩著手机,望著被命名为老公的手机号,夜子潼不自觉地勾起一抹甜滋滋的笑,随即按下拔号键,彼端响了七八声都没有人接听,这个时候的香港是深夜时分,云耀天没有早睡的习惯,他应该在书房忙著,夜子潼改为拔家里书房的座机号码,响了两声,一把浑厚沈暗的声线从话筒里响起,夜子潼故意板起了脸色,轻斥说:“在公司忙一天不够,回到家还要忙,你想累坏身子是不是?”
云耀天把话筒夹在耳与肩头之间,双手一刻都没有离开键盘,对话筒里那娇声的轻斥不怒反笑,被骂了还能笑得出来,他云耀天真是脸皮厚得无耻。
“你再这样,我真要跟你离婚了。”
“你敢!”
一提离婚这字眼,敲打键盘的声音嘎然而止,看来这招挺受用。夜子潼不跟云耀天争论这酸涩的话题,“我决定不飞了,你帮我安排吧。”
“你懂我安排的职位不会在基层。”
将调职的主权给了云耀天,夜子潼当然知道他不会把自己放养的状态,肯定把自己调到身边去,可是目前为止,秘书职位没有空缺,助理也没有,他倒不会真的要来个空降吧?云耀天失去理智的时候真的什麽都干得出,夜子潼想了想,还是说:“我再想想!”话筒里传来云耀天短暂的婉惜,随之说:“老公是不是很久没带你出去度假了?”
“嗯,好几个月了。”貌似半年!
“想不想三次度蜜月?”
三次度蜜月,这样来推算岂不是一年一次度蜜月?夜子潼想去的地方很多,不管云耀天带她去哪里,她觉得是个天堂,所以笑眯眯地说:“好,但这次的主……”夜子潼僵著身子,望著突然出现的邵仲绅,那浑然天成的骇人气场永远是她过不去的坎,挂在脸上的笑容也瞬间蒙上一层惧色,话筒里的云耀天攥紧了拳头,在话筒里说了句,然後挂了电话,随之又拔了一组号码,命令那人速度帮他备好飞伦敦的机票、航班。
邵仲绅眯起危险的眸光,望著夜子潼那笑得甜蜜的容颜,心脏像被什麽东西狠狠地刺了一下,闷痛得皱起了一双眉心,这麽多年,夜子潼从没有在他的面前展露过笑颜,看到他的时候永远一副惧怕的模样,他邵仲绅就是一副会吃人的模样?
长臂一伸,夜子潼轻易地被捞进一副胸膛里,被逼承载著那骇人的气场。“怎麽,不待见到我?”同样是男人,他有哪里比不过云耀天?“还是,在我提出退婚前,你跟云耀天有一腿?”邵仲绅没有想过夜子潼是这麽一个yín_dàng的女人,但看她色女的本性,勾引云耀天也是理所当然,是他傻得被瞒在鼓里。
被误会夜子潼虽然有些心痛,但她没有需要解释的理由,因为对象不是云耀天,邵仲绅是过去式,她不需要向他解释!
“我是跟他有一腿,他是我爱的丈夫,孩子的父亲。”
邵仲绅不怒反笑,指腹捏住夜子潼的下巴,逼迫著她望著自己那双蒙上寒霜的眸子,“没关系,你那里对我有感觉,我不计较二夫侍一女。”
“……”
夜子潼难堪地别过脸,邵仲绅刺中她的心,对於他的碰触,身体的反应是最老实的,三年後的今天,她的身体依然不反感邵仲绅的撩拨,她的身子还是对邵仲绅有炙热的情感,只是被她潜意识里压制了,强逼著自己去逃避,可是,云耀天她不想放弃,一旦放开那只手,夜子潼知道她不可能再找到一个对她那麽好的夫婿,她应该全心全意去守护这段婚姻,尽管这段婚姻里没有爱为基础,但起码两人培养出相夫相持的感情。
夜子潼在心里强烈地做著拉据战,她也知道自己应该往那一边靠,邵仲绅是有妇之夫的人,他有家庭、妻子孩子,她是有夫之妇的人,有丈夫,未来也会有孩子,夜子潼以坚定的眼神回视,“我计较!这里不是古代,我不喜欢一女侍二夫。”
对於夜子潼的反驳,邵仲绅一点都不生气,对著那瘦弱的背影,勾唇,誓在必得的说:“我只要你身体臣服!”※ ※ ※ ※
云耀天坐了13个小时的飞机,终於抵达了伦敦的机场,助理同时帮他安排好酒店,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