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员审核完资料,带著云耀天到顶楼的总统套房。夜子潼半梦半醒之间,她看到一个不该出现在伦敦的男人,那炙热的触感让她在梦境与现实之间浮沈。
“老公!”
梦呓的呢喃有点不真实,云耀天浮唇一笑,将妻子放在床上,说:“我在!”在那光洁的额头上吻了一下,然後拿起一旁的睡袍进了浴室,哗啦啦的流水声有如一首安眠曲,有助夜子潼的睡眠,可是,下一刻,她整个弹跳起身,望著一室华丽的装潢,再到紧闭的浴室门,这回真不是处身梦境,而是真真实实地,“啊……”
惊喊把洗澡的男人轰了出来,“怎麽了,做恶梦了麽?”夜子潼望著从浴室里冲出来的男人,还有来不及遮挡的下半身,瞬间羞窘得想找洞钻,“你……我……”语无伦次的夜子潼钻进被窝里,云耀天笑叹,然後又跑回浴室,三分锺後,再次出来的时候一身的清爽,疲惫一扫而空,头发半湿,还滴著水珠,钻进被窝里的夜子潼呻吟了一声,然後从里探出一颗头,近在咫尺的脸庞几乎把她吓得缩了回去,这模样好像一只被吓倒的小乌龟,逗笑了一向不太爱笑的云耀天!
“出来帮我擦干头发。”
云耀天不说夜子潼都会做,只是被那近在咫尺的男性脸庞吓了一跳,然後像乌龟那样缩回龟壳里。夜子潼从被窝里钻出来,抽起一旁的干毛巾,跪著膝,力度适中地帮云耀天擦拭著半湿的发,十指好像带著魔力一般,让云耀天舒服得不由自主地闭著眼闲憩,发干了,毛巾被搁在一旁,夜子潼还是维持著跪膝的姿势,十指来到那有些僵硬的肩膀,做著按摩捶骨。
“我每次不在家的时候,你就要熬夜,你这是要累坏自己的身体是不?”
“我若不熬夜,睡不著!”面对妻子,云耀天毫不避讳地说出自己的感想,当了三年的夫妻,培养不出爱情,起码基本的感情还是有,所以在妻子的面前,云耀天不需要有过多的隐瞒,妻子不在身边他睡不著,天经地义的事情,他不觉得好羞耻,反而让夜子潼更加确定不飞的决定。
云耀天需要她,那个家也需要她!
“你怎麽飞来伦敦了?”被抱著进来的时候,半梦半醒之间她还以为自己处身在梦境里呢,那炙热的感觉告诉她是真实不是梦境,她还不想信!“还三更半夜抵达,你都不通知我一声。”
“我要给你一个惊喜!”
夜子潼很想说:这个不是惊喜是惊吓,但她没有说,娇唇被!,两舌头难分难舍地吸著彼此的汁液,好像渴了多时见到甘泉,互相吸允,互相纠缠。
眸子被情欲氲氤得迷离,夜子潼垂下眼睫望著男人的舌头被出的一缕银丝,还有逐渐升华的暧昧气息,在房间里回荡徘徊,夜子潼气喘吁吁地吸著气,脸蛋因为被吻得缺痒,一片红润,连带左颊上那条疤痕都呈现了红色。
“别……”
“老婆,我好想!”
夜子潼撞进了丈夫那双充满情欲的鹰潭,极力把持,可是,她需要丈夫的触碰,还有那销魂蚀骨的填满。“好!”
一夜的放纵,引来全身涣散的酸痛,夜子潼忍住全身的泛力,翻床下地,拖著快要摔倒在地的双腿走进浴室,泡在浴缸里,私处隐约地得到了缓解,浑沌的脑袋一一掠过那旖旎春色无边的画面,脸蛋上的潮红不知道因为热水的雾气纷染还是因为想起了画面里激情放荡所致,滚烫的热度让夜子潼一阵低吟,然後闭著气潜进水里,再次从水里浮出脑袋来的时候,与一双深沈的鹰潭对了个正著,男人如神邸地俯视著她,夜子潼吓得又是一阵惊叫,忘记自己身处在浴缸里,她向後一靠,脑袋瞬间撞上了浴缸的边缘,疼得她飙出了泪水来。
云耀天立刻把夜子潼从浴缸里抱起,出了浴室,把她放在床上,然後小心翼翼地检查著她的後脑勺,没有出血,只是撞瘀了一下而已,散瘀就好了。“你怎麽那麽不惊吓?”
“你进来都不敲门,走个路也没有声音,我还以为撞鬼呢。”最後的一句话夜子潼不敢说得太大声,但细如蚊呐的嘀咕还是让云耀天听得一清二楚,两指曲起,额头被弹了一下,夜子潼吃疼地摸了一把,视线无意触及丈夫那双深不见底的鹰潭时,後知後觉地发现被抱出来的时候全身赤裸,男人睁著眸子吃著她的豆腐,“不准看,sè_láng!”
“好,老公不看!”云耀天听话地闭紧了眼,但下一句话几乎让夜子潼有撞墙而死的冲动,“老公用摸的!”
夜子潼翻身逃跑,无奈她的速度不及某人快,三两下成了阶下囚,被压制於男人的眼皮底下,现在云耀天不但用眼睛大吃豆腐,还用上了手,又摸又捏的,引得夜子潼阵阵低吟,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昨晚做了一整晚,你别又来了!”
“那你吻我一下!”
夜子潼弓起上身,双手攀上丈夫的颈项,主动献上自己的唇,本来蜻蜓点水,但男人不甘於妻子的敷衍,大掌扣紧了夜子潼的後脑勺,来个实实际际又激情的舌吻,夜子潼得到自由後,怒瞪著一副愉悦又得逞的云耀天。
“别气,老公带你找好